桌上的测谎仪也并没有出现异常,他们抛出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替代他?你参加这次宴会的其他目的是什么?”
“哦,他是我的朋友。”
提前伪造的身份早已被查明,牧介尽量说得清楚,“他有个很重要的约会,但老板交代今晚的宴会不能缺席,所以他就拜托我暂时代替一下他。”
话音刚落,多洛塔便听见身侧人对着耳麦继续说:“没有问题。”
最后牧介安然无恙地被放了出来,但审问员仍旧存在疑虑,经过商讨之后,打算这几天暂时派人留在他的身边观察。
牧介走出审讯室时,多洛塔正靠在墙边,瞧着终端上的文字看得入神。
见人出来也没什么反应,一直等牧介站到她身旁才随性瞥去一眼,顺带问句:“有事?”
牧介有时候真希望自己的第六感没有那么敏锐,他压着声音,小声喊了句“老师”
。
多洛塔的目光依旧聚集在光屏上,她懒得废话,“很抱歉,你认错人了。”
她转身要走,唇边还扬着嘲讽弧度,似乎是将他当成了同样趋炎附势之人,绞尽脑汁只是想同她攀上关系,没有分毫的留恋。
牧介一时难免慌乱,他急切地询问道:“那你刚刚为什么要帮我?”
审讯的过程太过顺利,连牧介本人都有些怀疑,他第一时间便猜想到可能是多洛塔的帮助,而对方闻言也应了下来,她回身看向他,仍然是疏离的态度,“这代表不了什么。”
“那栋别墅由克那家族负责看守,而我和克那家族有点小过节。我知道入侵者就是你,所以才会放走你,我单纯想给克那家族使点小绊子而已。”
“反正他们也对我做不了什么。”
多洛塔说完,还体贴地维持着教养与礼节,安静等待着他的下一个问话,“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我还有工作,得尽快。”
牧介回望着她的注视,寒意从脚底延伸到指尖,他好像从中读出了嘲弄与怜悯。她看起来不像是在演戏,如果是真的,那帝都又做了什么,让她遗忘了所有。
他颤抖着开口:“没有了……但是、但是……老师,这次不是因为计划吗?”
多洛塔渐渐失去了耐心,她摇摇头,“我不是你的老师,你认错了人,而且什么计划我也并不清楚,你应该找你的老师谈论。”
“很抱歉,我还有事情。”
她冲人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牧介却站在原地,仿佛还是不敢相信,可即使再有所怀疑,他目前也不能确定。
观测者不由得感慨:“你演得也太像回事了,要不出道当演员吧?”
多洛塔:“……那第二天的热搜应该会全是,永昼区执行官疑似破产出道谋生。
观测者:“听起来很有看点。”
观测者:“嗯?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