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一做比较,倒是离阳的藩王之位稀罕多了。
他孔苏要做也是做离阳的藩王。
更何况孔苏不屑去追求什么权利,如今他只想将其横练儒道遍布天下,成就与众不同的圣人之位。
如若是去了北莽,那里全是马背上的汉子,读书人少之又少,他如何传道?
做了北莽持节令,总不能有事没事四处跑,寻人传道吧?
这太过于阻碍孔苏的圣人大计。
怎去得?
孔苏微微摇头:“承蒙厚爱,只不过孔某只是一闲云野鹤,自在散漫惯了,又身无长物,此去北莽怕是无所作为。”
“便不去了。”
太平令心有不甘,却也不好多做规劝。
持节令之位都拿出来了,孔苏仍不动心,这便是不想了。
不过他却是曾听闻离阳皇帝于孔苏之前有些不可言喻的过节。
以赵醇此人心性,只怕是孔苏不死,他难以放心。
孔苏在这离阳之中定然会被其寻衅。
思及此处,太平令一锤定音。
“若是有朝一日,你于离阳待不下去了,大可前往北莽,此前所言仍是作数。”
“离阳皇帝有眼无珠,我北莽却是惜才的很。”
孔苏眉毛一挑,未曾作答。
太平令见状,默然转身,自行离去。
希望今日种下因,他日能得果。
旁观之人看着太平令远去的背影,又回头看看孔苏,心中思绪万千。
他们是江湖中人没错,可江湖却是离阳的江湖。
众人虽不知太平令身份,但却是知晓那北莽持节令乃是何等官位。
即便是如此,孔苏仍是不动心。
观其作态,竟还要在此为人答疑解惑。
众人心中不禁肃然起敬。
孔先生果然非同寻常。
先生大义!
孔苏要是得知众人心中所想,不知会不会笑出声来。
北莽太平令与孔苏在摊前这番谈话,再度被隐藏在人群之中的探子详尽记载,传回各方势力所在。
这次,不知那赵醇心中会如何作想。
真要是把孔苏逼得无路可退,大可前去北莽,至时,搅得离阳天翻地覆。
孔苏却是未曾想那么多,一心想着为人解惑,赚取系统奖励。
时至傍晚,孔苏收了摊子,进了包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