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然理直气壮地说。
黎鸣树无语,不再说话,怕她越说越来劲。
姜树身上奇痒无比,她不敢去挠,忍得眼泪都出来了,眼泪从脸上的肌肤上滑落,火辣辣的疼。
徐雅然见姜树难受,心里也跟着难受,轻声安抚道:“我也是对海鲜过敏,年轻时嘴馋,我都带着药去吃海鲜。”
“你还好意思说,有一次偷偷背着我吃海鲜,险些把自己送走了,我差点被你吓得享年37!”
黎鸣树说道,想起当年的事仍心有余悸。
徐雅然挑挑眉,白了他一眼道:“那次是意外,是我忘带药了。”
黎鸣树拿她没辙,只能叹道:“你呀。”
徐雅然娇嗔道:“你什么你,老黎,我也要面子的好不,以后别当着孩子们的面揭我短!”
姜树静静地看着夫妻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虽是互怼,但他们的眼里、嘴角都有着藏不住的笑意。
这一家人的氛围好温馨,让人好羡慕!
八点半,黎泽带着父母离开了。
姜树躺在病床上恹恹欲睡,她侧头看向一旁的林骞尧,问道:“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啊?”
“我不饿。”
“可你肚子响了几遍了。”
“你亲亲我,我就不饿了。”
姜树蹙眉看着他,眼里带着倦意,“我的脸又红又肿,看起来很丑。而且还涂满了乳膏,黏糊糊的,你确定自己下得去嘴?”
林骞尧觍着那张极致好看的脸,凑近姜树的耳朵,轻声说:“你在我眼里,都是自带滤镜的。”
这人真是不分场合的说着肉麻的话,姜树红了耳根,窘迫地扭开头,嘴里嘟囔着:“大色狼。”
林骞尧不依不饶,手指挠了挠姜树的手心,撩拨着她,“宝宝,转过来,让我亲一下呗!”
姜树一个激灵,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家伙忘了她是病人吗?侧过头,狠狠地瞪着他,“不要,我睡了,不许打扰我!”
姜树刚刚服了抗过敏的药,此时觉得身体乏力得很,头也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