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主人现在在忙,您还是等会儿再来吧。”
“哦?是吗?我只是路过,没想去找他,你不必费心防我,我不过是他手里的玩物罢了。”
说罢,青衣离去,心里却忍不住犯嘀咕,她亲眼看见无序带了个没有意识的人进了暗室,这还是第一次,她匆匆一恍看到了那个男人的样子,虽然他昏迷着,双眼紧闭,还被无序随意的提着衣服,但从他的眉眼中,青衣也断定那一定是个正直又温暖的男人。
暗室内,无序不紧不慢的站立在正中央的位置,对着身边那些追捧自己的庸俗之辈轻道:
“你们都出去吧。”
等到闲人散尽,无序扯开了悬挂在空中的黑布,这时,被褪去衣物赤条条裸着锁在空中的叶咏生倒映在了无序那个黑到亮的眸子里。
无序轻轻挥手,还在昏迷中的叶咏生就从半空中落到了地面上,只是因为链条的禁锢,他还是一副悬空的模样。
无序伸手打开一旁的布囊,出现了一排乌黑亮的粗针,他随手取出其中最粗的型号,朝着昏迷中的叶咏生走去,随后在他的锁骨偏上方,干脆利索的刺了进去。
针深深扎进了叶咏生的皮肉里,却没有出血,反而是无序松手之后,针尾开始散黑气。
无序自言自语道:
“任凭你骨子里有多光明正大,有多硬,给你钉上这七颗蚀骨钉,孕以我这些年所找来的天下尽数恶念,我就不信你还能恪守本心!”
无序说着,又取来下一颗钉,这次还没刺进叶咏生的肌肤,倒是无序先嘶了一口气。
只见他拿自己的手在没有意识的叶咏生身前笔画着什么,最后从唇缝里崩出几个字来:
“生的这么白净,真让人心烦。”
说着,就把两颗钉子狠狠的刺入了心腹穴位。
等到七颗钉子全部刺入,叶咏生原本干干净净的身体变得面目全非,七颗钉子散着黑气,肆无忌惮的侵占着他的身躯,也肆无忌惮的横扫着他的理智,在他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时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拉他跌下神坛。
“谁?”
无序听到有人的动静,冲着暗处的黑影喊了一声。
“不是说让你们都下去吗?”
半晌,青衣才从暗处走了出来,但始终跟无序保持着距离。
青衣看了一眼空中吊着的人,瞬间面色苍白,而无序自然也捕捉了她的眼神,微微皱眉,眼里似乎有些不悦道:
“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随后黑布便重新盖在了叶咏生身上。
“这是我想看见的吗?你关我在你身边,我无处可去,随处走走罢了,再者你若不抓来这么个人折磨,我又怎会看到?”
无序伸手一把把青衣扯进自己怀里,随后笑了笑道:
“敢跟我这么说话,为什么我现在倒是完全没有生气,反倒觉得有趣?”
“我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有趣要只是你自己给自己的说辞,没人愿意这么陪着你虚耗。”
“是吗?不愿意?不愿意……那也由不得你!”
下一秒,无序便一如往常那般,撕碎了她的衣服,在这个冰冷潮湿又阴暗的环境里,在没有床榻没有任何桌椅的暗室里,在一个只盖着黑布浑身赤裸昏迷不醒的男人面前,对她一次又一次的侵占。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序放开了她,她的双腿中间流下了一抹又一抹红色,她也以一个十分凌乱的姿态,被无序丢弃在地上。
无序随手变出一粒丹药,还有一件新衣,放在了地上。
“想活命就吃了这颗药,能保你的命,然后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出去。”
说罢,无序便离开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青衣今天,压根就没想再活着。
他以为自己对她凌辱习惯了,她总会臣服,总会有麻木的时候,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做什么贞洁烈女,动不动就寻死觅活。
但他错了。
青衣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踉跄到叶咏生身边,费力一把扯下那块黑布,她的视线并没有任何的亵渎,反倒是捡起地上的那颗药丸,虽然她也不知道那药到底是什么,但她撬开了叶咏生的嘴,把那颗药塞了进去。
随后,她又忍痛站直身体,看着那颗最粗最粗,扎在男人胸口的那枚钉子,她用力攥住露在外边的那一端,使出了全部的力气,把那枚钉子拔了出来!
随后她一口血吐了自己一身,青衣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使不上什么力气,已然到了弥留之际。
她自顾自的默念着,眼神看向了一处角落。
“无序,我赌你不会现。”
大概是过了两个时辰左右,无序没看见青衣的身影,问那些凡人他们也全都摇头,他自己突然心脏漏跳一拍,有些不可置信的瞬移到了暗室。
只见暗室哩,青衣早已经没了呼吸,凡人死去,肉身上还满是自己行凶的证据。
他本想复活这个说死就死的女人,却现,这天上地下,竟然再找不到这个凡人的半分魂魄了。
“青衣……你……你竟敢……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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