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跟脚镣似的。
这是难道是吞赦那林留给我的?算是临别赠礼吗?
送男人一对脚镯,够特别的还很暧昧。
干嘛把我甩公路边又送这玩意?
我心里困惑,只觉这吞赦那林真是个难以捉摸的性子。一抬眼,那红衣少年盯着我的脚镯,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一把将自己的袖子捋起来,抓住了我的脚踝。
“你干什么?”
我被他一惊,想缩回脚,膝盖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一眼瞧见他手臂上纹着蝌蚪一般类似泰文的黑色字符与一条蛇,我一愣,又见他怀里取了两张黄色的菱形纸片,,吐了口血沫,啪地一声,像是贴符一样拍在了我的脚镯上,我傻眼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你有毛病吧”
我话未说完,“呼”
地一声,两张符竟无火自燃,骇得我大叫起来,但还没感到皮肤被灼到,两张符便燃成了一堆灰烬。但树藤结成的脚镯倒是一点也没有被烧焦,好端端的。
“你这对脚镯是哪里弄来的?”
叫阿塔的红衣小子抬起头来,盯着我,他眼角的疤慢慢裂开了,渗出一线血迹。
“你眼角流血了。”
我提醒道。
“我问你这对脚镯是哪来的!”
他一把攥住我的衣领,眼角轻微抽搐,“不想死就快点说,兴许我们还能救你。”
“救,救什么啊?”
我缩回双腿,“神经病”
“阿塔,怎么了?”
前面传来古曼哥的询问声。
阿塔捂住眼角,似乎疼得受不了,嘶嘶吸气:“他身上有个邪门玩意力量很强,可能会影响老板做冥配,古曼哥,你快来处理一下。啊,妈的,疼死我了!”
魅影
阿塔捂住眼角,似乎疼得受不了,嘶嘶吸气:“他身上有个邪门玩意力量很强,可能会影响老板做冥配,古曼哥,你快来处理一下。啊,妈的,疼死我了!”
“哈哈,疼死你个大坏蛋!你以为我们山里人是好惹的?”
塞邦朝他淬了口唾沫,被阿塔一把掐住脖子按在身下,“闭嘴!”
尖锐的剎车声擦过耳膜,车子一震,停了下来。
“来不及了,老板到了。”
古曼说完,推开门,下了车。
我朝前方望去,果然看见一辆黑色的大g停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