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最想做的事……他居然都不害臊的!
现在风灯灭了,没有东西照明,萧挽澜又对这里的路不熟悉,回去的时候走起来就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慎跌倒。
别人能摸着石头过河,她现在能倚仗的只有宋衍了。
她不由得紧紧扯住了宋衍的衣袖。
在自己半拉袖子被她拽脱之前,宋衍停下了脚步。
萧挽澜感受到身边的人停了下来,也跟着站住了,茫然地问:“怎么了?”
宋衍像是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温声道:“你看不见,不会和我说吗?”
“那还不是要怪你弄灭了灯?”
萧挽澜忍不住指责。
宋衍笑了笑,并没有辩驳,将自己衣袖从她手里扯出来,忽然蹲下身来道:“上来。”
他这是要背她?
萧挽澜没有动,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这毕竟是衙门里。
宋衍却像是知道了她在想什么,淡淡道:“一会到了又光亮的地方,我就放你下来。”
萧挽澜咬着唇,迟疑了片刻,这才爬上了宋衍的后背。
她印象里,背过她的人就只有先帝,而且还是在她很小的时候。
伏在宋衍背上,萧挽澜能感受到他宽阔的脊背和衣服下紧绷的肌肉,脸上原本减退的热度又再次蒸腾起来。
……
回到清元殿之后,萧挽澜坐在镜前,由着宫人伺候自己散了发髻,看着镜中的自己,她这才发现自己喉咙上有一块红印子。
萧挽澜心里一惊,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她之前在付淑月身上看到过差不多的印记。
她不动声色的屏退了宫人,又对着镜子反复看了看,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这还要她怎么见人?明天她还约了宋衍看卷宗的,而且也是她第一天上衙!
宋衍这个混蛋,这是用啃得吗?
之后的梳洗,萧挽澜只喊了容夏过来伺候,还让她去拿了活血散于的膏药来抹了。
临睡前,她又不放心地对着镜子看了看。
……实在不行,明天就多傅些粉吧。
因为心里装着事,萧挽澜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早早地就爬起来了。
她照镜子的时候发现那块印子果真是还没消退。
不过颜色比昨晚浅了不少,傅粉之后,只要不盯着仔细看,倒也很难发现。
萧挽澜对着镜子又照了照,觉得满意了,这才领着容夏出宫前往大理寺。
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大理寺卿刘洵大概是知道她今天要来,居然领着大理寺一众官员在门口跪迎。
萧挽澜让众人都平身,看了眼刘洵身后站着的宋衍,这才道:“刘大人无须多礼了,以后我在大理寺任职,见了你还要自称下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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