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熹。”
她的话被成熹截下,他说着伸出了手。
纵然陶可林再克制自己,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还是变了变脸色,同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碰了碰那只手,直接转身走了。
***
成熹用银汤匙轻轻敲了一下宁朦的碗沿,细微又清脆的响声把她从思绪里拉回来。
“姐?你听到我说的话没?”
“听到了听到了。”
宁朦笑着说,而后给他夹菜,“多吃点。”
成熹看了她一眼,没有再问,虽然很显然她姐走神了,就因为刚刚在停车场遇到的男人,他直觉那个男人就是在她身上留下气味的人。
他在嫉妒中生出一点惆怅的情绪。
饭后宁朦带着成熹到小巷吃老字号的甜品,两人逛到十点,正在商量是回家还是去唱歌时,他的手机就响了。
成熹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迟迟不愿接电话。
“怎么了?”
宁朦问了一声。
他撅起嘴,不高兴道:“我妈的电话,肯定是让我回去的。”
“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宁朦说笑着说,“你先接电话。”
他听话的接听了电话,而后脸色越来越黑,只嗯了几声,而后就挂了。
“怎么了?”
“公司那边明天早上八点半有个会,她让我出席。”
成熹脸色写满了不乐意,“我才刚回来啊,一点私人时间都没有。”
宁朦笑了,“这是你第一次出席公司的会议吧?这个可不能缺席。”
“所以今晚不能留下了。”
他一脸郁闷的抓脸。
宁朦捏了捏他的脸,“下次啦,我送你去机场吧。”
成熹这一趟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宁朦送他上飞机之后驱车回家,一路都在啃指甲,想着那个被放了鸽子的青年,那个一声不吭走掉的背影,一晚上的心神不宁在越靠近家的时候越强烈。
但是陶可林不在家。
她按了几分钟的门铃,最后用他留了一把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屋里漆黑一片,宁朦不死心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过去,而后又给他打电话,但他没有接。
没想到这少爷气性还挺大,之后的几天电话不接短信不回,难得更新了微博说想吃糖水了,她大老远去打包了带回来,结果他打开门看到是她就碰地一声关上了门。
晚上宁朦煮好饭端着碗去了他家请他过来吃饭,进屋后先是看到一个硕大的行李箱,陶可林一边穿外套一边从卧室出来,歪头夹着电话似乎是在叫车。
宁朦有些傻眼,“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