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睿卻是因為不想強迫,這種事應該是兩情相悅你情我願共沉淪,而非一人遷就另一方,所以他在等許柯開口。
但萬萬沒想到是在這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情況下,蔣文睿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跪著……應該沒問題吧?
作為一個正值壯年的a1pha,只要想到這種事,身體就免不了一頓燥熱,蔣文睿麻利的脫掉了上衣,全身上下只留了一條內褲。
他瘸著走近許柯,從背後環住他的腰,唇就要碰到他耳朵時,許柯突然回頭,唇與唇就這麼嚴絲合縫的貼上了。
冰涼的柔軟安慰了蔣文睿燥熱的心,正當他準備繼續的時候,許柯一個肘擊推開他,卻發現他連上衣都脫了,疑惑的問:
「你身上也有傷啊?」
「啊?」
蔣文睿被問懵了,但還是本能的搖頭。
「那你脫上衣幹嘛?窗戶開著縫了,冷。」
「我……」
蔣文睿看到許柯手裡拿著的藥膏,頓時發覺自己跟他雞同鴨講,想岔劈了,老臉瞬間臊得通紅。
而一心只惦記給他上藥的許柯此刻也才反應過來,蔣文睿是想歪了,他回味了下方才那一觸即分的吻,本以為是湊巧,沒想到是他的「傑作」。
「確實有點冷,我睡衣呢……」
蔣文睿趕忙給自己找台階,但這話在他這副羞窘的狀態下說出來,顯得太欲蓋彌彰了。
蔣文睿的睡衣一般都掛在第二個小櫥子裡,但現在他根本思考不了一點,滿腦子都是一些不能播的東西。
許柯好笑地看著他從床頭櫃摸到電視櫃,再到陽台,陽台處的窗戶開著呢,小夜風一吹,蔣文睿鼻子一癢,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許柯怕他感冒了,趕緊從櫥里拿出一件墨藍色長袍睡衣,走過去給蔣文睿披上。
柔軟溫暖的布料瞬間把蔣文睿整個身體包裹住,蔣文睿回身,見許柯正忍俊不禁地看著他,嘴角高高翹起,看好戲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你……我沒多想,你別這樣看著我。」
「嗯?」許柯危險地嗯了一聲,伸手,直接把蔣文睿壁咚在了陽台的飄窗上,嘴角是一抹邪魅的笑,
「我有說什麼嗎?」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本就沙沙帶有磁性聲線添了幾分魅惑撩人,讓蔣文睿本就熱的臉更加紅了,仿佛整個身體的血液都在這一刻直衝腦袋。
「想什麼了?告訴我,我要聽實話。」
許柯輕輕俯身,在蔣文睿因羞澀而染上粉色的脖子上落下一吻,隨後雙眸亮亮的直視著他,這一刻,他的眼裡只有蔣文睿一個人。
「我……我以為……以為……」
蔣文睿斷斷續續就說出了這麼幾個字,他要是真說了實話,怕許柯以為他是b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