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話題沒比剛才那個好多少,畢竟哪個a1pha哭都不願意讓別人看見,更何況還是一個小輩。
沒想到提起這個,許誠眼淚就又有泛濫的趨勢,他嘆了口氣:「哎,別提了,我兒子,遇見人渣了。」
「您是說雲清?」
蔣文睿剛才還聽許柯提過他這個小堂弟呢,二人就差兩歲,但聽說許雲清好幾年前就結婚了,現在孩子都好幾歲了。
「嗯。」
經過此次事件,許誠把蔣文睿也不當外人了,也就沒有什麼家醜不可外揚的心理,
「前幾年他找了個剛出道的小明星當男朋友,我再三勸他三思,那是個大染缸,裡面人都不靠譜,他卻死活不聽,還背著我們直接和他同居,好嘛,等我們知道,孩子都快生了。」
「有了孩子,我和他媽也就認了,就算那是個小白臉,只要他對雲清好,大不了我們養著他,就這樣,他倆領證了,但自始至終,我們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後來雲清帶著孩子和他搬去了京城,我跟你小嬸依舊到處遊山玩水,每年只回家來陪老爺子過年。」
「每次我問他,什麼時候帶他回家來看看,這孩子都好幾歲了,他爸面都還沒見過呢,他每次都是同一個回答,說孩子爸在事業上升期,如果公開戀情會導致事業下滑嚴重,孩子爸答應了,等事業穩定了,一定風風光光地公開,給他一個最盛大的婚禮。」
「不止我兒子信了,我們也信了,誰知道不僅沒等到風光的婚禮,我這個神秘的兒婿,卻被人曝出是個腳踩好幾條船的渣男!」
許誠說著,都恨的牙痒痒,
「我家雲清,二十歲就不管不顧跟了他,今年第八年,可在爆料中,他卻只是所謂「小三」中的一個。」
「這些天公司的事就讓我焦頭爛額,完全沒時間管網絡上的事,今天早上我突然心慌,給你小嬸打了電話,你小嬸卻哭著說,雲清割腕了……」
「人沒事吧?!」
蔣文睿本來準備當個狗血故事聽的,聽到這裡他徹底把笑收了起來,語氣嚴肅。
「救過來了,因為你小嬸喜歡追星,這事兒剛被曝出來時,你小嬸就懷疑是不是他,給雲清打了電話,確定後就連夜飛了過去,生怕他做出傻事,可千防萬防,仍舊沒防住……」
許誠搓了一把臉,險些老淚縱橫,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從小當眼珠子疼,無憂無慮長大的兒子哪裡受得住愛人的背叛。
還好是救過來了,他都不敢相信,如果兒子沒了,他們老兩口後半輩子怎麼活啊……
「要不是我打電話過去,你小嬸根本不準備告訴我,怕我這邊分心。」
「您收拾收拾,去京城看看小嬸和雲清吧,他們母子此刻沒有主心骨,您去了也能讓小嬸輕鬆一些。」
他起身,
「公司這邊您不用擔心,有我和可心還有老高,保證沒問題。」
許威已經因故意傷害罪蹲裡面了,判了一年半,蔣文睿正巧有個當獄警的高中同學,他一句話,許威討不了好。
而許柯嵐裝死後說自己失憶了,蔣文睿壓根不信,動了點小手段,直接給他弄精神病院去了,進了那種地方,不說瘋了也得傻了。
所以他們現在也不怕有人暗地下陰招了,而且人命關天,父親去了,或許那個可憐的小弟弟能有勇氣活下去吧。
許誠思量再三,同意了他的建議,自從聽了這事,他的心早就飛到兒子那裡了,留在這的不過是一副軀殼。
既然蔣文睿提出來了,反正他在這效率也提高不了多少,不如自己離開,讓他們兩口子大展拳腳。
小叔擔心妻兒,啥也沒收拾,買了最近的一個航班就趕飛機去了。
等許柯和高升敘了會兒舊再進來,跟他說小叔匆忙離開了,問他知道怎麼回事不?
蔣文睿只說給他攬了個活,許柯倒了兩杯水,一杯給了蔣文睿,一杯自己喝。
蔣文睿簡單把事情經過和許柯說了一遍,在聽到許雲清割腕時,第一反應也是:「人沒事吧?」
聽到人沒事,他才長長地鬆了口氣,雲清從小就是樂天派,傻小子一整天都樂樂呵呵的,沒什麼煩心事。
現在能把這樣的人逼到自殺,可想而知他得多難過。
換位思考,現在有人告訴他蔣文睿不僅有大老婆,還有一堆小老婆,自己不過是其中一個,許柯覺得,他得瘋了。
「蔣文睿,我不是嚇唬你,如果你敢腳踩多隻船,不,兩隻船,我不會像雲清那麼傻對自己下手,我會把你關起來,一刀一刀,讓你生不如死。」
「不行,我怕疼,所以我絕對不做對不起你的事。」
蔣文睿保證,雖然知道這話並沒什麼分量,但他相信,如果他敢,許柯真能說到做到。
因為有了工作,兩人乾脆也不回家了,許柯好久沒摸電腦了,有些生疏,不過畢竟十幾年的肌肉記憶了,很快就上手了。
他工作,蔣文睿就用手機搜索最近被爆出軌的渣男明星,不查不知道,娛樂圈瓜真多,最近倆月就有三位,而且其中倆還是姘頭。
吃了會兒瓜,蔣文睿基本確定了騙了許雲清的渣男是誰。
「霍啟,男性a1pha,27歲,男團出身,後轉型實力派演員……」
蔣文睿自顧自碎碎念著度娘上搜出的人物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