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方便借用一下你家净房?”
齐景轩不待他说完便出声打断。
男人愣了一下,回过神后忙点头:“方……方便的。”
说完开门将他引了进去,带到一间屋子前:“这里就是了。”
齐景轩唔了一声,捂着肚子夹着双腿快步走了进去,关上门便直奔马桶。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房门打开,齐景轩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又借用这户人家的屋子洗漱更衣一番,这才离开了,出门前随手抛了个做工精巧的银稞子过去,顿时让这家主人喜笑颜开。
待他走了,女主人喜滋滋地把银稞子拿过去仔细打量。
男主人也很高兴,一边往净房门口走一边说着打的闲话:“王爷蹲了这么久,是不是有痔疮啊?”
说话间推开了房门,登时捂着鼻子倒退两步:“咦,滂臭。”
说完又觉得好笑:“看来皇子龙孙跟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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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听禅普通不过的胡同,住的都是平民百姓,没有什么达官显贵,因此鲜少有衣着如此华美之人出现在这。
以往偶尔出现一两个大家看一眼也就算了,但这两日先是晋王频频出入,今日又冒出这么一个人,且看上去明显是冲着晋王去的,大家不由便多看了几眼。
齐景轩一眼认出来人,鼓着腮帮子起身道:“瑾瑜,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成安侯世子徐瑾瑜,他此刻看着在沈家门前大口吃喝的晋王,很是无语。
“家父有些话想问王爷,命我去王府寻你。”
“我去了王府,他们却说你昨晚并未回去,而是跑到沈家来了。”
“我又往沈家这边赶,半路却又听说你出现在了御街上,便又往御街那边去。”
“谁知到了以后,又听闻你已经离开。最后一路打听着你马车的去向,知道你又来了沈家这边,才一路追了过来。”
他说完轻叹一声,压低声音很是无奈地道:“阿轩,你究竟要做什么啊?知不知道现在多少人在看你笑话?”
齐景轩不以为意:“笑话就笑话吧,我才不在乎。只要能娶到沈小姐,随便旁人怎么笑话。”
徐槿瑜一时语塞,认真地打量他片刻:“你还真心想娶沈小姐啊?”
他倒不是觉得沈小姐不配,两人之间生了这样的事,若能成亲自然是再好不过。外面流言蜚语再多,只要两人成了亲,自然也就消散于无形,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但以他对自己这位好友的了解,实在不像是会因为一场误会就心甘情愿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的人。
齐景轩却认真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一片诚心天地可鉴,一日不能娶沈小姐为妻,我便一日宿在沈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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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听禅世家大族的贵女赴宴时多有自己的贴身丫鬟相随,遇到这种事多是叫自己的丫鬟去取备用的衣裳,但沈家并没有丫鬟服侍,沈嫣是独自随母亲去成安侯府赴宴的,所以这种说法也并非全无可能。
可若沈嫣真如丫鬟所说弄脏了衣裳,不是应该等在净房,待人把衣裳取来换好之后再出去吗?为何要自行离开,穿着已经弄脏的衣裳往外走?
要么衣裳脏了只是个托词,她是故意打走了丫鬟,然后借机去做别的事。
要么就是这个丫鬟在撒谎。
昨日最先去往那处跨院的人是徐槿瑜,他对当时的情形比旁人都清楚。沈嫣醒来后曾想寻死,是齐景轩哭天抢地拼命阻拦才没有血溅当场。
如果她本身就想勾引齐景轩,又何必自尽?万一齐景轩并不拦她,岂不弄巧成拙?
这本身就是个很大的疑点,再加上齐景轩说是他自己潜入后院把人掳过去的,所以徐槿瑜和成安侯等人都觉得丫鬟撒谎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可这丫鬟嘴却紧得很,任凭侯府如何逼问,都咬死那番说辞,坚称是沈嫣故意打走了她。
侯府一时间查不到别的线索,便让徐瑾瑜来问一问齐景轩,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府一时间查不到别的线索,便让徐瑾瑜来问一问齐景轩,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景轩恨恨咬牙,嘴里咸菜咬得嘎吱作响,笃定道:“她在说谎!”
这个丫鬟他虽未见过,但死去的那八次里已经听说过无数回,她口中的说辞无非两种。
若是沈嫣当场自尽了,她就去假山旁弄伤自己,然后说是他潜入后院强行掳走了沈嫣,还将她打晕了过去。
这时沈嫣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再加上这小丫鬟的证词,齐景轩根本解释不清。
若是沈嫣当时没有死,她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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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听禅扶到那处跨院,醒来时就已经跟沈小姐躺在一起了。”
这跟徐瑾瑜的猜测倒是一样,但他心里还是十分疑惑:“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说是你把人掳过去的?”
“我心悦沈小姐顺水推舟不行吗?”
齐景轩理直气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