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原本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996打工人,車禍喪生後再醒來就發現自己穿越了,腦子裡還綁定了一個龍傲天系統,只要羞辱原書里的重要角色就獲得打臉值,換取靈根、甚至修為。
在這個系統的指引下,自己先是擺脫了這個世界的貧窮的廢物父母,拜入念虛宗,再依靠打臉同門,從雜役一路青雲直上成了元天峰的大師兄。
雖然宮淮是個鑽進錢眼裡的蠢貨,沒資格當他師父,不過他日後收了個主角徒弟,倒也不是毫無可取之處。
等主角拜入天元峰,自己想積累打臉值豈不是容易許多。屆時自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美女法器應有盡有,等玩膩這個位面再讓系統換一個便是。
不過如今他還是個普普通通的仙門弟子,離得道飛升還差得很多。宮長老貪財,對弟子嚴苛,動輒打罵,就連宗門分撥給弟子的月例都要剋扣,別說是美女法器了,他現在就連件像樣的靈器都買不起。
他苦熬許久,才盼來這麼個機會,能夠虐一虐魔頭楚闌舟,雖然這魔頭死得太快在書里也就只能算得上是個不太重要的配角,但對現在的他而言已然算是口肥肉了。
他想著上午見到的情景,眸中興味更濃。
-----這楚闌舟雖然脾氣差了些,單單看臉也是能算是個別具風情的美人。
他腦中構思著羞辱魔尊的法子,表情越來越猙獰。
「你別想著逃跑了,官人就在隔壁。」春分看見男人的表情有些不適,警惕開口,「你。。。。。。。」
他話沒說完,整個人忽然軟倒下去。
不僅是他,剩下的三個小妖都一齊暈倒在地上。
歲還醒著,卻並沒有要警惕的意思,只是鬆開了春分的手安靜站著。
那修士知曉是宴君安來了,但保險起見,他先是裝出了一副警惕的樣子,待看清來人後,才整個人都輕鬆下來,還恭敬地朝著來人行了一禮:「尊者。」
宴君安看著眼前亂七八糟躺著的四隻男妖,又看了看朝著自己行禮的念虛宗男弟子,皺了皺眉。
"弟子何德何能,居然能讓尊上特意來救。」面對宴君安,他十分謹慎,做出了十足謙遜的模樣,對著宴君安行了大禮。
念虛宗的弟子禮主要是在面對宗內地位懸殊的長輩時才需要做的,身體要躬身九十度,雙臂平展與頭相齊,他如今傷勢未愈,保持這動作久了,傷口被不斷拉扯著,十分疼痛。
他痛到渾身是汗,終於忍不住抬眼去瞧宴君安。
宴君安的注意力壓根不在自己身上,此時的他目光正望向門扉,似乎在用神識搜尋著什麼。
宴君安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了,若是和系統交流說不定會被他察覺,但修士也顧不得了,連忙悄聲問系統:「他這個反應正常嗎?」
系統不是說他憤怒至極,甩袖離去?
他怎麼完全沒有看到宴君安生氣的模樣?
【。。。。。。像宴君安這種尊者級別的人物,都是喜怒不形於色,雖然書里說他生氣,但他不一定會表露出來。】系統也不明白他的反應,但這宿主性格多疑,生怕宿主與自己產生嫌隙,系統還是磕磕絆絆解釋道。
「是這樣嗎?」修士還有些懷疑,但有了系統肯定,勉強忍下。
他眼熱珍寶閣的一件靈器許久,那東西因為標價堪比法器,放在珍寶閣許久無人問津,但他有系統開掛,自然發現了這個靈器的不同尋常之處。
那是一件可以防禦又可以攻擊的寶貝,雖然只是件靈器卻比一般的法器都要強,還能綁定主人,若主人身死便會自毀,不必擔憂被他人搶奪。可以說是極為划算了,他雖然暫時買不起,但今晚這次打臉之後,應當是能夠將這寶貝拿到手了。
所以今晚的事情,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出差錯。
他還在這邊盤算著,卻沒想到自己剛才冒險之舉果然引起了宴君安的注意。
宴君安的眼眸沉沉望來,那一瞬間從他眼眸中湧現出來的殺意讓他的心跳都停了一拍。
身體的本能讓他戰慄著,在死亡威脅下他冷汗淋漓,差一點要放棄這個身份呼喊系統助自己逃離。
就在這時,他聽到宴君安開了口:
「對尊者不敬,回去後自己去刑堂領罰。」
汗滴順著他的臉頰划過,修士的喉結滾了一下,有一瞬間的僵硬不自然,不過很快便恭順地低頭應下。
宴君安貌極艷麗,哪怕是皺眉也猶如美人含春,讓人完全生不起生氣的心思。
修真界的對宴君安的傳言甚至第二才是他的君子氣度,第一卻是他的美貌。據說有些女修甚至男修都會偷偷在自己的房間裡藏尊者畫像,更有傳言說有修者散盡家財只為讓宴君安出峰見他一面……
可見宴君安在這一干修士中受歡迎的程度。
甚至原書都不吝筆墨,用了極大的篇幅去描繪這個角色的美艷和風骨——類似於「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1」這樣的句子堆疊著,足足占據了半頁書。
但這一切在他看來都是狗屁。
這什麼勞什子的尊者,心眼小得要命,自己不過瞧了他一眼就要被罰去刑堂,宗里還傳什麼尊者淡漠不計較禮節。
真得叫那些傳謠言的迷弟迷妹們看看自己迷戀之人真實的嘴臉!
這樣的懲罰雖然不嚴重,但自己的師父是那個小心眼且成天想著攀附權貴的宮淮,若是自己招惹宴君安這件事傳到他的耳朵里,回去後又不知道要被他如何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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