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赤凡说:“二叔,你这话就不对了,道理越辩越明,我们只是陈述实事,讲讲道理怎么就错了?”
丁建也说:“我们给姥爷买来贵重寿礼,怎么会气他呢?”
“只是想搞清楚我们的古玩是不是真的。”
楚星河看不上了,抓着白赤凡的画,从边上抽出一根线,用力一拉。
嗤!
画作搅成一团。
他从上面抽出一根线。
白赤凡恨死楚星河了:“楚星河,你破坏我的古画,我和你没完。”
“这是三百万买来的,你得赔偿。”
丁建也跟着咋呼:“楚星河,你毁坏古玩,太狠毒了。”
不单单是丁建,鲍小娜、白文平等人也都来了精神:“楚星河,你混蛋,为什么要破坏古画,你是嫉妒。”
“老寿星,看看您的外孙,将您的寿礼毁坏了……”
“爹,这小子一定要严惩,太无法无天了!”
白云山气得浑身哆嗦,这些不孝子,还是一样的不讲理。
楚星河冷笑着说:“各位,你们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这是化纤,不是蚕丝!”
“化纤出现在1891年,是光绪十七年,宋徽宗的画作早了好几百年,怎么可能有化纤?”
白赤凡一怔。
他知道楚星河说的有道理,紧接着他狡辩:“也可能是现代人重新装裱,重新制作的,有什么不可以呢?”
“楚星河,你就是破坏了我的古画,我和你没完。”
他还在胡搅蛮缠,白云山老先生气得站不住了:“孽障,真是个孽障啊。”
他大声咳嗽,一口口的吐痰,呻吟着,感觉胸腔里疼痛不止。
薛文娟、白文均赶紧将白云山老寿星扶到沙上。
白文兰叫儿子:“曾伟,赶紧给你姥爷看看怎么了?”
曾伟过来给白云山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