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侧目。
叶支支想,吃个饭,怎么就吃出个冤家路窄了?扭头看到叼着大鸡腿,眼底青的熬夜款小祖宗缓步到来。
“你一个人啊?”
小祖宗完全没把汪艳艳算上,屁股已经赖在叶支支对面的椅子上。
“对的,怎么?”
叶支支往嘴里丢了块鲍鱼丁,本着不惹事,也不怕事的药王谷精神,继续扒拉着自己那碗黄金海鲜炒饭。
“本少爷昨夜被老头罚抄了一百遍家规,都是因为你和你那个老相好!今儿,你觉得自己能全身而退吗?”
忿忿不平眼露凶光的小祖宗悄悄地说。
“要不,有事咱上你的包间说吧,那么多人看着,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弃!”
叶支支环视了一圈,告诉自己要淡定。
“行啊!”
小祖宗爽快地答应了,起身就走。
“其实吧,咱俩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真没必要结梁子,要不我们石头剪刀布,一局定胜负,输的人给赢的人做件事就行!怎么样?”
叶支支好声好气地打着商量,进了门。
小祖宗想了想,摇摇头,“一码归一码,前事先了,方谈后事!”
叶支支瞧着这个敬酒不吃的家伙,冷静地从髻间摸出一枚长针型的簪,对他勾勾手指,凑近说了句:“看来昨儿罚轻了,要不就再罚一次?!”
长针准确盲扎入穴再收回,一气呵成。
出门,轻松带着汪艳艳抬腿走人。
叶支支刚走一会儿,那小祖宗说趴下就趴下,等家奴现乱作一团以为人死了,再看只是睡熟着,忙抬着回家。
被这么一闹,叶支支也没了乱晃荡的心,想着还是窝里蹲的好,便慢吞吞地往回走,走到一家叫的时候,打眼似乎看见了一个身影,那不是小丸子又是谁。可惜一闪而过,没来得及看个真切。
“姐姐,妙春堂是做什么的?”
叶支支拍了一下愣神中的汪艳艳。
“妙春堂啊,是收养孤儿的地方。”
汪艳艳答完话,好一会儿问:“昨天你和赵公子一起去了如色坊?他还带你去赌?你俩还一起砸场子?”
叶支支惊叹她的脑回路之长,一笑置之。
“那揍家奴的是他吗?”
汪艳艳又问。
“对,赵公子是吧,绝对不只是靠脸横行霸道,打起人也是相当的穷凶极恶!”
叶支支肯定地说。
“哇哦,赵公子一定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款的。哎,可惜看不到。不管怎样,赌场这种地方还是不要去的好!不是有句话叫,小赌伤财,大赌伤命,都不是好事!”
汪艳艳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