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之面无表情。
他忽然站起来,抓着秦雪衣的手腕往外走:“换个地方吃,看见她就倒胃口。”
“诶,阿湛,阿湛!”
秦雪衣被祁湛之拽出包厢。
偌大的包厢一下只剩关婳一个人。
她目光有些空洞,缓缓落在那份薏米粥上。
她对薏米过敏。
不是不喜欢吃,是不能。
关婳无意识捏着指尖,捏得很用力,捏得指节泛白,可她感觉不到疼。
她退出包厢,离开朗月轩回到清风公寓。
当夜,祁湛之回来了。
带着一身酒气,他一言不,坐在沙上冷眼看着关婳。
“过来。”
关婳木然走过去。
“脱。”
关婳指尖微微一颤,月色下,她缓缓褪去衣裳,唯剩两件遮羞物。
“继续。”
男人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关婳无意识攥着手,也不是没做过,现在还装什么纯情?她这样安慰自己,动了动手指,褪去最后两件。
“还记得那个女人是怎么做的?”
关婳瞳孔兀地瑟缩了下。
祁湛之一直盯着她,并无意外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他提起嘴角。
但见她不动,男人脸色愈加森冷:“怎么?还需要我教你?”
关婳指尖陷入掌心里,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某一瞬,她很慢、很慢地躺下。
“张到最大。”
关婳闭上眼睛,听从祁湛之的指令。
那样的她,仰面躺在地上,仿佛在无声述说着邀请。
祁湛之眯起眼,他突然站起来,走到关婳面前,一把攥住她的头,“你是真的贱。”
关婳没说话。
男人的动作很粗鲁,他来之前就想好了要怎么羞辱她,给她最致命的难堪,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的达到了,却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喜悦,相反还有些烦躁。
他想,也许是对她还不够狠。
但是没事,日子还长,慢慢来。
他抓着她的头,用的是狠力气,像对待最下作的那种女人:“雪衣代替你,成为你爸妈第二个用心疼爱的女儿,所以你不甘心,愤怒又嫉妒,对么?”
“关婳,你听好了,你再让雪衣不开心一次,我就告诉顾思晨一个秘密,我相信,他一定会非常感兴趣。”
关婳不受控制得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