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米亚因为缺氧而突出的眼珠闪烁着癫狂的光芒,她松开手,一个小小的信号发射器滚落在地,显示屏上的时间刚刚跳过3分钟。
意识到眼前茍延残喘的疯女人最擅长什么的贝尔摩德仿佛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她一枪解决了普拉米亚,拔足狂奔。
快!再快一点!要——
[来不及了。]萩原研二头疼道,[太复杂了,剩下的时间不够慢慢拆除,得想点别的办法。]
“怎么了?”
一直默默打光的女人看她忽然停下了动作,探头问道,“该剪红线还是蓝线?”
“剪红线会炸。”
柚李答。
“那蓝线?”
“也会炸。”
柚李再答。
赤井玛丽:“……那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在想,”
经过刚刚聚精会神的拆弹操作,柚李现在反而不紧张了,反正自己只是个操作杆,萩原研二的思考自己丝毫帮不上忙,干脆跟这位有难同当的姐姐描述现在的困境,“这是个液体炸弹,等倒计时结束,两个罐子底部的阀门就会打开,红色液体和蓝色液体流出来,在中间的管道接触混合,然后:砰!”
“现在的问题就是,剩下的这一点时间,既解决不了计时器,也解决了阀门。”
赤井玛丽摸着下巴看着一秒秒跳动的倒计时,提出疑问:“我不懂拆弹,说句外行话:如果计时器和阀门都搞不定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试着解决——”
[管道!堵住管道!]
“中间的管道?”
用口香糖堵住了管道,两人一猫紧张地看着一秒秒减少的倒计时:
5、4、3——
柚李抱紧了萩原研二死死闭上眼。
“呼,”
赤井玛丽也是冷汗涔涔,“奏效了,没有炸。”
柚李激动地哭了一场。
[柚李,松、松开点……hagi不……不能呼吸了……]
“你真的会拆弹?”
出去的路上,赤井玛丽问出了自己一直疑惑的问题。
柚李看了眼脚下的黑猫,再次搬出了敷衍小志保的话:&ot;fifty-fifty&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