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难书强忍着笑说“你的意思是我给你当备胎。”
白骆说“备胎是自由不受约束的,你也可以找别人,咱俩可以成为彼此的备胎。”
刘难书逗白骆说“假如真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嫌弃我老呀?”
白骆很认真地说“我更贪图你的美色,你像一个艺术品。”
刘难书说“你只看外表,不谈感情吗?”
白骆说“我一直在和别人谈感情,你看到了吗,没用。”
“那你难过吗?”
白骆坦诚地点点头,“当然。”
两个人有说有笑很久,全程都是刘难书问,白骆答。
刘难书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一环挨着一环,白骆是你问我就答,并且都是认真的回答。
白骆看了一眼手表说“时间是不是到了,刚好一小时。”
“什么时间?”
,刘难书不明白白骆的意思。
“见诊的时间呀。”
“什么见诊。”
白骆喝了一口已经变凉的咖啡,“心理咨询呀。”
“什么心理咨询?”
“你不是我妈派来给我做心理咨询的老师吗?”
刘难书双手朝着自己指了指,“我,给你做心理咨询?”
白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是吗?我妈付诊费了吗?你贵不贵呀?”
刘难书说“你这脑回路得多清奇啊?怎么看出来我是心理医生的呀?”
白骆说“以前我经常做心理咨询,每次的咨询都是从聊天开始,然后你问我答,我说你听,我已经知道你们的套路了,开始我还真以为你是画画的呢,越聊越不对劲,你和我妈妈说,我心理没问题,不要再给我做咨询了。”
刘难书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尴尬和无语,他解释说“我今天真的是来相亲的,我也真的是美术出身,我不是心理医生。”
白骆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了,眼睛瞪的圆圆,“真是相亲呀?”
刘难书使劲点头,“对呀,就是相亲吗?”
白骆拽了拽自己的衣服领子,“我判断失误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