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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这一千好像也没有杀上去……

  程轻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便绕开地上的油污，走进大排档搭设的简易棚子里，回头问道：“坐在哪里？”

  江漫漓：“……？”

  坐就坐，谁怕谁。

  “坐哪儿不行，就坐这儿呗。”

江漫漓抽出椅子，回头喊道：“老板，来两瓶啤酒！”

  老板还没回答，程轻言便道：“老板，把她的啤酒换成鲜榨橙汁吧！”

  没等江漫漓跳脚，她好言好语地劝道：“你今晚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再喝就伤身体了，听话，喝橙汁吧。”

  看着程轻言这副心平气和的模样，江漫漓一肚子火也撒不出来：“咱们折中一下，喝可乐怎么样？”

  “冰镇的橙汁，好吗？”

听上去像是同她在商量，语气里却满是不容分说。

  江漫漓只好偃旗息鼓：“也行吧。”

  于是，江漫漓解锁了全的人生体验，在路边摊捧着吸管喝橙汁。

  这家大排档收费是按签数来算，直接开吃就好，江漫漓率先去调小料。

  小料台的环境也不怎么卫生，露天的，麻汁、麻油、孜然、辣椒面等黏黏糊糊地洒在桌子上，勺子也油油腻腻，江漫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怎么了？”

程轻言从背后靠近她。她看了一眼小料台，明白了，“我给你调吧，你想吃什么？”

  江漫漓费解：“你不会觉得脏吗？”

  “确实不卫生。”

程轻言顿了顿，“但是店里确实也做不出路边摊的味道。你如果喜欢，咱们可以少吃几次，如果你想天天来，那不行。”

  江漫漓没想到程轻言这么通情达理，一下子泄了气：“哦。”

  “那你给我调吧，多要点麻汁，再来点韭花和腐乳，蚝油也要，不要香菜。”

  程轻言按照江漫漓的要求调着小料：“一会儿我帮你端回去，你回去坐下吧。”

  江漫漓说不上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很快，程轻言回来了，按照江漫漓的要求盛满了小料，并用勺子替她把小料搅匀。

  “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拿。”

  江漫漓还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多少有些不适应：“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可别管我吃什么啊，我就喜欢吃垃圾食品。”

  程轻言点点头：“好，你选你喜欢的。”

  虽然环境有点糟糕，但是味道是好的，江漫漓吃得很满足。程轻言也吃了，只是吃得不多。面前只放了几根签子。

  江漫漓故意说：“你约我来吃夜宵，自己不吃是什么意思？”

  程轻言道：“我不饿，吃了饭才出来找你的，约你吃夜宵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江漫漓：“……”

  她以为自己脸皮已经够厚，还是没忍住红了脸，狂吸几口橙汁给自己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