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会想办法的。
“过来。”
她不想过去,两面宿傩又喊了一声,不耐得令她脖子麻。
闷声站了起来,恰好看到石头上的毛巾,她自个儿拿起来叠成长条围着脖子系上。
如果不是这条伤痕太明显怕被人现的话,就用游戏提供的药瓶。
“啊呜!”
“千户小姐。。。”
“只是手断了,还。。。还活着。。。”
不远处侍女的吃痛声,让她知道两面宿傩的乖戾。
面色白了一圈。
他的性情简单暴躁,即便他不想杀她,动动手捏别人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你想干什么?”
“擦背。”
“什么?”
毛利兰惊呼。
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健硕的背肌在水雾中若隐若现,一条黑色的纹线从肌肉的线条向下埋进水中,肩膀上盖着一条浴巾,仿佛就是为她准备。
气息微重,她不敢再耽误,在他再次不耐烦的时候轻拿起搭在他肩上的浴巾。
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棉制品,工艺复杂,但是成品依然比不上现实中那么柔软舒适。
“不敢动?”
他嘲讽。
不就是擦背吗?
她闭上眼睛,拿起毛巾在他的背上疯狂乱抡,背脊后有两个小肉点被她粗鲁的刮了过去,两面宿傩紧闭的瞳孔睁开,眉头拧住,水池照射女人闭着眼睛一副她要保守道德的不甘不愿表情。
他罕见语气微松,“你不是想杀我吗?背后容易捅刀。”
她动作停下,心里嘀咕:谢谢你的温馨提示。
“嗯?”
按样子他是一定要听到她的回复,毛利兰呐呐地问,“我捅你能捅死你吗?”
“不能。”
“那怎么样才能杀了你呢?”
他都问到这种程度,她不问这个问题显得十分看不起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