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就這?」蘇今昱氣笑了。
「你當我是叫花子,就這樣打發我。」
江際白紅著臉,將自己的唇送上去,單純的貼著他的唇,貼了幾秒鐘,覺得怪怪的,又退了開來。
蘇今昱看著這爛泥扶不上牆的女人,有點嫌棄。
福利還是得靠自己爭取。
他修長的手指捏著女人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抬起頭。
兇狠蠻橫的吻落下,一點一點攻城略地。
他想要聽到她的聲音。
女人瑩白的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被迫仰著小臉,被他逼的無路可退。
只能陷落在他滾燙的懷裡,任其欲與欲求。
喉間不自覺溢出一兩聲小貓兒似的嚶嚀,又酥又軟,聽在蘇今昱耳朵里,就似最烈的藥,最猛的浪,在他身體裡四處衝撞,激盪著人的心、人的魂。
還好親吻,她倒是沒有應激反應。
哎,就這點福利,他還做牛做馬,等了一整天。
蘇今昱思及此,動作更收不住了。
直到江際白呼痛,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
江際白的舌尖快被他攪碎了,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般,沒見過人接吻這麼兇殘的。
蘇今昱也不好過。
他現在就是看得到,吃不到,心裡堵的慌。
只能靠著嘗點味兒,解解饞。
江際白雙眼迷離,渾身軟的如一灘水,無力的靠在男人懷裡嬌喘。
「麻麻……麻麻……你在哪裡?」
突然一個稚嫩軟糯的童聲響起。
江際白瞬間清醒過來,腦中警鈴大作。
她幾乎是一秒鐘不到,就跳下蘇今昱的腿,登登登快上樓。
糯糯晚上感覺到麻麻不在,自己爬起來找人。
江際白一跑上樓梯,就看見頭髮蓬亂,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女兒。
她抱起女兒,回房,將女兒放在床上,自己也跟上床,再不敢出去。
蘇今昱眸色深深的看看女人逃跑的背影,漂亮的眉皺起,身體還緊繃著,都有點疼了。
在家也吃不過癮……
這怎麼行。
得想想辦法。
——
第二天,蘇今昱穿上高定襯衫和西服,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扣著鑽石袖扣。
野性被收進熨燙服帖的衣服里,襯衫扣到最上面一顆,一身精英打扮,幹練又禁慾,哪還有昨晚經蟲上腦的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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