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不长眼啊?”
那人看着凶神恶煞,语气十分生气。
“实在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温心微微作揖,只觉得飞来横祸,“您这瓷器多少钱,我一定悉数赔偿。”
“赔?你赔得起吗?这可是孤品,是我家主公千方百计寻来的,你怎么赔?”
完了,温心只觉得有一种被碰瓷的感觉,“但凡也应该有个数值,或是您看您想怎么办?况且,的确您撞到我的。”
“你这姑娘红口白牙血口喷人,我抱着瓷器碰你作甚?”
,那人语气更加激动,怕他伤了温心,李尘渊直接上前隔在二人之间
“您这么说的话,那我为何撞您呢?难不成我银子多的没地花,撞碎几个古董瓷瓶好赔偿别人?”
,温心有条不紊的回道,她这个人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这时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交头接耳议论不停,不一会儿从旁边古玩店内走出一中年男子,灰色描云锦服,冠高束,一字剑眉,狭长单眼皮,留着八字羊毛胡,十分精明的样子。那人看着眼前的人群还有那一地的陶瓷碎片,捋了胡须朝那凶神恶煞的男子问道,“王晋,生何事?”
那叫王晋的男子朝那人弯腰说道,“主公,我从和掌柜那儿取了您定的瓷瓶,正到这边寻您,没想到这姑娘走路不看路,撞着属下,瓶子便碎了。”
“明明是你撞到我的好不好?”
温心上前理论到,“你看看你来的方向,和我去的方向,明明是你撞得我!”
那中年男子正欲说些什么,瞥温心她腰间挂着的黑色挂件,一瞬间脸色惊变,急忙调整神情,若无其事的向温心走去,“这位姑娘,你与家仆各执一词,实在难以分辨谁对谁错,如今这瓷器也碎了,那便就这么算了吧。”
“主公。。。”
王晋听见自家主公这么说,十分不解。
“休再多言!”
中年男子打断他的话,又转向围观人群,“抱歉给各位添麻烦了,诸位请就此散了吧。”
“您这瓶子就这么碎了,我也十分惋惜,不然您这瓷器价值多少,我承担一半损失吧。”
温心向那中年男子说道,一边掏出了自己的荷包,不知道里面的三十两够不够。
“哈哈哈,不用不用,一件瓷器而已,无需挂齿,便不耽误大家,姑娘你等且去吧。”
推脱无趣,温心等人别拜别离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中年男子收起了笑容,“王晋,还不把这些收拾了!”
“是,可是主公,就这么算了?”
“算了?可有得算呢!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能见天元令再现江湖,还有那女子,好生面熟。”
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长眼一眯,透出一阵狡黠。
叶尘曦回到客栈已是晚上,看他白色衣衫破烂不堪,还带着血迹,众人皆吓了一跳。
“叶师兄你怎么了?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