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腕给了他更加不好的感觉。
快银说:“我没有寄东西给你。而且这个手环……是昨天一个医务人员给我戴上的。”
旺达怔住了:“可是你的来信里明明说,这是你最后留给我的东西,希望可以常伴我左右……”
她说着,不耐烦地就要将这东西取下:“我想我们是中计了,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混蛋算计了我们。”
说着,就要将手环强行取下,然而那一瞬间,一阵巨大的刺痛深入骨髓,几乎令她难以站稳!
手腕上滴滴响了两声之后,一个低沉的男声传了出来:
“请不要强制摘下手环。”
“不然病毒将在瞬间注入。”
“也建议您不要在带着手环的同时使用能力,否则猝死的几率为百分之六十四。”
站在旁边的罗迪听到这段话,眉头骤然皱紧:“是谁给你戴上的这个东西?”
快银努力地回想:“我不记得了。大概是一个医务人员,穿得很严实,手里有记录本……”
罗迪瞳孔猛地缩紧,扳住了他的肩膀:“编号呢?姓名呢?相貌?瞳孔颜色,身高?”
快银彻底怔住了。
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更何况,他原本以为战争已经结束了。
快银停了很久,才极度无力地说道:“我……不记得了。”
与此同时,千辛万苦从房间里脱身的艾瑞克,照着录音的要求毁掉了带子,极度虚弱地向门外走去。
他收到一条信息:【您的一双儿女已经被同时注入□□。】
【明天13点之前若不能完成任务,将不会有解药注入,两个人会以同样的原因同时死亡,就如同他们彼此相伴从母亲的腹中出生那样。】
【只是这一次,他们会孤独地死去。】
艾瑞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
我是一个失职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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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潇潇从医务室出来之后,从研究室找到了杜勒斯。
杜勒斯被她揪出来的一瞬间,吓得心脏都要停了。
以前他为布兰登效力的时候,陈潇潇是一个囚犯就已经把他吓得够呛了。
现在好了,陈潇潇是托尼·史塔克的得力助手,而他以前是助纣为虐的叛徒,虐待变种人的恶徒。
杜勒斯颤抖着说:“你你你,你想做什么?”
陈潇潇说:“我没想做什么啊,我就想去看看彼得,你知道他被关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