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点,梁虎认为这两个新兵已经足够获得自己的表扬,并且他也认为,未来的两年里,这两个新兵绝对大有作为!
不能练伤了。
谢东刚想过去,却看到侯军从地上爬起来,呲牙咧嘴地伸直了双手,做了个拉伸动作。
做完了,他转头朝旁边俩个新兵蛋子李正和张建喊道:“行了,时间到了!你们赢了!”
可是,没有动静。
俩新兵蛋子好像沉睡过去了。
“艹!”
他顿时感觉不妙。
也顾不得趴了四个小时已经有些手麻脚麻脑袋缺血,蹲下朝李正的脸上一看。
他顿时下了一跳。
到了最后,李正也好,张建也罢,其实都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中——
他们的身体仿佛已经进入了冬眠,大脑也出于一种迷离的状态,视野中,觇孔、准星、靶心的小白点,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在这种略带魔幻的来回反复中不断更迭,一次又一次。
世界仿佛已经远去,由于要保持高度的稳定和精神击中,大脑将血液集中在有限的几个器官和部位上,例如双手、双眼,其余就是保证大脑供血,而其余的位置统统进入一种待机状态。
这种感觉相当的奇妙,李正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进入了虚空,游离在现实和虚幻之间。
他好像听见了周围有人在说话,却又仿佛潜在水底听岸上声音一样根本听不清。
杨辉被抬走的时候到处乱作一团,叫声吼声一片,可传入他的耳朵里确实模模糊糊的声音,那种感觉就像隔着毛玻璃看人,怎么都看不清。
张建呢?
他想去看看张建的情况,突然却有个声音告诫自己——“不要动!一动弹壳就会掉!”
他只能再次收敛心神,继续凝神屏气,再一次进入觇孔、准星、靶心三者交替模糊的奇怪视觉境况中。
太阳西斜了。
气温明显降了下来。
阳光也不再晃眼。
训练场边,张文卿抬手看了卡表。
师部一个随行的参谋过来低声道:“副师长,咱们待的时间太长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师部,结果出来了再让二营这边打个电话通报一下。”
张文卿皱起眉头。
他又看了一眼不远处还趴在靶位上的三人。
射击场上静悄悄的,起初围观看热闹的人散了不少,但还剩下不少,多数是老兵。
就连最悠闲的炊事班的炊事员们也看不下去了,早回去准备晚饭了。
梁虎下了决心,转头对谢东说:“你去把他们叫起来,别比了,都四小时了。”
他还是担心。
如果是侯军这类老兵,梁虎绝对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看看他能创下多高的记录。
只是这里头有两个新兵。
新兵居然趴了四小时,而弹壳居然没掉?!
几乎是奇迹了。
就这一点,梁虎认为这两个新兵已经足够获得自己的表扬,并且他也认为,未来的两年里,这两个新兵绝对大有作为!
不能练伤了。
谢东刚想过去,却看到侯军从地上爬起来,呲牙咧嘴地伸直了双手,做了个拉伸动作。
做完了,他转头朝旁边俩个新兵蛋子李正和张建喊道:“行了,时间到了!你们赢了!”
可是,没有动静。
俩新兵蛋子好像沉睡过去了。
“艹!”
他顿时感觉不妙。
也顾不得趴了四个小时已经有些手麻脚麻脑袋缺血,蹲下朝李正的脸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