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我奉你为主,你居然拿我当个屁!”
岁寒:“到底是咱俩感情淡了,还是你在外边有别的鹤了?”
岁寒:“你这个变了心的坏女……”
最后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脖颈上传来了异常熟悉的触感。
紧接着。
双脚离地。
整个身体腾空而起。
白襄禾像捏似的提着岁寒的鹤脖子,美目微凝:“小嘴还挺会叭叭,谁教你这么跟主人说话的?嗯?”
嗓音轻柔动听,却每个字都透着危险。
可岁寒并不惧。
它眨了眨眼后,若无其事般的扭头吹起了口哨。
模样要多欠有多欠。
见此。
白襄禾不由冷笑。
然后毫不犹豫地给了它一巴掌。
“给你皮的。”
“啪——!”
挨了一顿打,老实多了。
岁寒捂着脸神情哀怨:“打人不打脸,同理,打鹤也不能打脸,尤其是我这种漂亮鹤,下回注意点。”
“哦。”
白襄禾冷漠。
“我都没想过有下回,但既然你已经提出了这个要求,我自当满足,否则就是我的不对了”
“……”
岁寒成功被噎住。
那脸上的浮现出的懊恼之色,可见它此刻是非常后悔的。
可恶。
这破嘴说话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经过一下大脑!
搞得它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要不……
岁寒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
它目光热切的看着白襄禾:“那什么,我想起外边地里种的那些灵草灵药熟了,要不要我去给你摘回来?”
它赌十根羽毛,这样定能从主人的魔爪中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