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谁这么缺德呀!你家死人了!干吗跑我家门口烧纸呀!真他妈生儿子没屁眼!”
我一边大声骂着,一边恨恨地将门边的纸灰往外踢。
支拉——
对面家的门开了,走出一个中年模样的女人。
4o8不是一直住着个光棍老头吗?怎么会出来个女人?
我心里一阵犹豫,呆呆地望着她幽幽地向我走了过来。
到我面前,中年女人和气地堆起团笑,盯着我的脸:&1dquo;怎么了?一大早这么大的火?”
&1dquo;我,这。”我被她直勾勾的眼神望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知该说什么。
中年女人低头望了望地上,说:&1dquo;哦,一定是有人不懂事乱烧纸。不要紧,等会儿我通知管理员来扫干净就是了。”
她往楼道另一头走去,忽然停下来一转身,阴阴地一笑:&1dquo;你刚来的吧?”
说完,一摇一摆地消失在拐角。
什么刚来?我在这住了三年了!一定是对门的老头死了,换了这个女人搬进来住。
哼,管他呢。
我关上门往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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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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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门口坐着个矮敦结实的管理员冲我礼貌地笑笑。
什么时候他们又换制服了?有钱干嘛不把热水供应弄好!就知道收钱,光想着自己了!
一肚子的火,我没理他,更没正眼瞄他。挺了挺胸,向大门走去。
我感到后面有两道灼热的目光射在我露出的半截背上。
哼,男人!
小区里的肉铺和市离我住的B座不远,穿过楼前的小公园就是。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很闷。
肉铺里的伙计似乎也很闷。
我从来就不知道这不大的肉铺里到底有多少伙计。反正今天这个高高瘦瘦腆着个大脸的我就没见过,也许见过忘了,谁记得。
不过,他似乎记得我。
男人似乎总是跟每个美女都很熟的样子。
&1dquo;来了?”他丑丑地笑。
&1dquo;我要腔骨。”
&1dquo;哦,有!”他乎地突然从案台底下拖出半截猪甩到台上,还滴着血!
我捏着鼻子慌忙退后了好几步。
皱着眉头,我不耐烦地说:&1dquo;你这是干什么?!我只要腔骨!”
&1dquo;哦,好。”他应着,唰、唰、唰飞快地舞着刀在半截猪身上游走起来。
我不得不佩服他娴熟的刀法,就像是在看雕刻家创作一件艺术品一样,我有点目瞪口呆。
不一会功夫,肉和骨头被奇迹般地分成了两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