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
我欲向前走。
沈宴修拉住我,迫使我转身看着他。
“放开。”
我挣扎,无果,抬眸看着他,嘲讽一笑:“沈国公要与我讲什么?”
“讲你本可以在我之前找到匈奴细作的窝点?还是听你如何把错处推到一个女子身上?”
“沈宴修,那日我说的话终归是太客气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逐字逐句,“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四下寂静。
沈宴修白净的脸瞬间涨红如猪肝色。
趁着他分神的空隙,我抽出手,后退几步,拉开我和他的距离。
我本不想恶语相向,但沈宴修的恶心越发超出我对他的了解。
在宫门口,他与柳月儿争吵,就是为了匈奴细作之事。
他以为是我抢了功劳,又怨柳月儿把我牵扯进来,甚至还说柳月儿比不上我。
若是沈宴修不主动贴上来,我什么都不会说。
可偏偏他还有过来恶心我。
“林沐秋,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沈宴修问。
不怪他会如此震惊,毕竟我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么难听的话。
“只有最没用的男子,才会把错处怪在女子身上。”
又是一阵静默。
沈宴修的胸口剧烈起伏,赤红着眼睛瞪着我:“你一介女子,插手男人之事也就罢了,现在还口出恶言,倘若你有月儿一半温顺,你我之间也不必到如此地步。”
“你我之间,当真是我的问题吗?”
我反问,只觉得心口顿顿的疼。
我以为,已经对他失望至极,却不想还是能牵动我的情绪。
温情之时,他明明说,我有个性又聪明,和世间所有女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