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
她说,笑嘻嘻,“不怕影响了别人?”
她可是穿着睡袍。
“别人?谁?”
方依婷冷哼。
客厅巨大的落地窗,映出美轮美奂的一轮上弦月。
可怜楼上月徘徊,映照立人妆镜台。
方依婷心中懊恼,她铁了心,毫无柔情可言。
蒋冬平语气温柔,动作谨慎。她越是这样,方依婷越是想要爆。她心中憋着火。
蒋冬平何尝不知道。
她等得煎熬,她何尝不是呢?日日夜夜、夜夜日日。
唯有对月饮酒的时候,安慰自己: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方依婷几乎想将这个负心人咬下一块肉来,饮其血,食其肉,方解恨……
但是……最终还是悻悻作罢。
算了,她又不是唐僧,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也不过是一时的口舌之快。
方依婷松了口。
蒋冬平反而将脖子送上前:“这边也咬一口?对称美?君不见北京故宫也是对称的艺术品。”
方依婷忍不住“扑哧”
一声破了功,作势要打:“死样,油嘴滑舌。”
蒋冬平一把抓住方依婷的手:“骂人不骂娘,打人不打脸……这是夫妻的相处之道。”
一边说,一边温柔地挤进房门,将方依婷控制在自己的鼓掌之中。
终于进来了,“嘎达”
关上了。
蒋冬平松了口气,终于顺利登堂入室。
只是蒋冬平摸索着隐隐作痛的脖颈——唉,这小媳妇的怒火怕不是一场两场的道歉赔笑能够化解。
怎么办呢?
蒋冬平想,一场不行就两场,两场不行就三场,既然来了,总得让大小姐尽兴吧?
方依婷能有什么心思呢?不过有些小姐脾气罢了。
蒋冬平伸手拉拉方依婷的衣角:“我想你了。”
方依婷听了,只是挑挑眉,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都是风情。
所以那个陈生情商不怎么样,眼光还是很好的。
----起码慧眼识珠。
方依婷确实是今夜最亮的一颗星。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就越是只能激蒋冬平无限的爱意。
方依婷拉着她往里走。
蒋冬平忽然阻止她:“等等。”
方依婷皱着眉头:“还等什么?”
等来等去,有客人?
“你不是点了威士忌?赏我一口酒吃?”
方依婷翻翻眼睛:“就你事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