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河伸了个懒腰,就地躺平,把自己的胸膛拍得咚咚响,“你有没有洁癖啊?有的话可以躺我身上,哥练的胸肌如果你还想靠。”
段谨年也躺下来了,不过没有躺在江蔚河的胸肌上。两个大男人躺在山顶的草地上看星空,两年前江蔚河没感觉,如今想来——咦惹也太肉麻了叭!要是此刻再对视一下,岂不是要用舌头狂甩对方嘴唇了?!江蔚河悄咪咪地斜了一眼:雾草段谨年真的在看他!江蔚河啊江蔚河,我恨你是根木头,你两年前是瞎了吗这都没现段谨年的不对劲?
“呃,小段,你这么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江蔚河羞涩地抓抓脖子,段谨年沉默了一会,试探地问:
“你回来了?”
“呃,嗯……”
良辰美景,花前月下,江蔚河实在说不出口自己一个字都没写又腆着个B脸回来这种毁气氛的话,幸好段谨年也没问他,而是把脑袋转回正面看星空。
“小段,我怎么感觉这个星空有点亮过头了,看久了晃眼。”
江蔚河揉了揉眼睛。
“有吗,我记得当时跟你一起看的天空,星星就是这么亮。”
段谨年肯定地说。好吧,肯定是因为段谨年喜欢自己,所以记忆也会被美化,江蔚河没有拆穿他,而是问:
“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你说你喜欢看星星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整个人很漂亮。”
“然后?”
“没有然后。”
段谨年有点狡辩地说,却被江蔚河捏住红得烫的耳朵,江蔚河笑容奸诈得如同逼良为娼的恶霸: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在想什么,讲出来让哥听听,不要怕,大胆说出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吧!”
“想亲你。”
段谨年老老实实地说,江蔚河顿了一下:
“你是指两年前还是现在?”
“都是。”
江蔚河咕咚咽了口口水,老脸臊得通红,眼神乱飞:
“你这是、你这是职场骚扰……”
段谨年无辜地眨眨眼: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嘶……江蔚河倒吸一口凉气,男色当前,这谁顶得住啊?于是江蔚河眼睛一闭,微微撅起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