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枷,”
骆蔚风一副豁出去了的语气,“手铐,麻绳,按摩棒,跳蛋……都有的。你抬头看看,就在那些柜子上。”
“都消毒的,都能…立刻用……”
容雎哲才想起,意识朦胧的时候看到的那些有些“违和感”
的玩具……原来是这些东西啊!
“怎么会准备这些东西?”
容雎哲好奇地问,“恢复计划还需要道具辅助吗?”
“……”
骆蔚风挫败地埋下头去,“你那个,被改造得太成功了,频率又高时间又长,哪怕我也接受了实验都……咳咳!”
骆蔚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
“实,验。”
容雎哲沉默了几秒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仿佛把这个词在嘴里咀嚼了好几遍,眼神一下子暗沉下去,脸上的笑容弧度却更灿烂了,“关于虫族激素的?”
“操。”
骆蔚风认命地别过头去,“跟别人无关,是我主动要求的……我威胁他们来着。”
“你爹没揍你?”
容雎哲已经走开在挑选玩具了,语气凉飕飕的,而且显然一点不担心发小接下来反抗,“也没关你禁闭?”
“揍了啊。”
都扯出来了,骆蔚风也破罐子破摔了,翻个身盘腿坐在床上,抓着脚踝看容雎哲挑选“刑具”
,颇为无所谓地说,“揍完不还是让我上了,毕竟对你的恢复有帮助,我也就多流点水敏感点而已,还持久旺盛些。”
“至于禁闭……啧,你那德行都离不了我,我爸敢关我禁闭?关了就该其他老头子不乐意了。”
骆蔚风踢掉自己腿弯上的裤子,在容雎哲推着一大车东西过来的时候很微妙地“啧”
了一声:“我还没跟你那事算完总账,你倒是先罚起我了。”
“一码归一码,之后你想怎么罚我也都奉陪啊,但现在我不玩到你哭出来我心里憋屈。”
容雎哲抱着双臂,微笑,“正好让我看看你的实验效果,不好么风哥?——自己选。”
“我不选。”
骆蔚风不吃他这套,死活不看那堆分明是他自己准备的淫秽玩意儿,盯着容雎哲俊朗清瘦的脸看了几秒又侧开,“……有本事你全用上。”
“行啊,小骆,就这么着。”
容雎哲流氓似的挑一下他的下巴,“听你语气挺期待哈,等着大爷把你玩哭吧,啊。”
“我看你没那个本事。”
骆蔚风翻了个白眼,在容雎哲拎起一个皮质项圈时只是瞄了一眼,很干脆地接过去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这么积极啊。”
容雎哲笑眯眯地,把几个东西拣出来,“那这些也自己戴上吧。”
骆蔚风盯着看了几秒,带着一声“擦”
恶狠狠地瞪了容雎哲一眼,认命地伸出手来。
“二十年了,你他吗还是个欠操玩意儿。”
他嘟囔了一句。
容雎哲笑着锤了一下他的肩,又比了个中指。
几分钟后。
即使瘦了些也依旧矫健野性的男躯被牢牢束缚在拘束用的地毯上,跪趴着,手腕脚踝都锁在圆环里,腹股沟抵着横杆而高高翘着,脑袋埋得很低。那胯下挺翘的阴茎蹭着横杆,精巧的银色圆冠套在冠状沟上,中心往下伸出一颗小球,恰好卡进马眼里。一层透明的飞机杯罩住了肉柱的上半截,往下两枚跳蛋被绑在了阴囊上。
深棕色的皮环将结实的大腿肌肉勒出凹陷,而就在接近会阴的大腿内侧,同样一边塞着一枚跳蛋。身后的炮机同这些小玩具一般高频地嗡鸣作响,假阳深入股缝间的肉穴快速抽送,插得汁水四溅。这具战士的身体不堪承受地颤抖着,头埋得越来越低,肌肉绷紧,两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