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手续办了吗?”
车这个东西不是小事,元圆真怕他优柔寡断的给自己招来祸事。
“这个你放心,我清楚的,过户给你三叔了,钱我也都交给你二婶,由你二婶管钱,我以后不管了,管不好。”
二婶这一逼,也不算没有收获,虽然二叔还是优柔寡断,但是以后没有能力管了。
“那不就好了,皆大欢喜,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元圆问他。
元二叔带着哭腔,声音哽咽“你们都来逼我,老婆来逼我,老娘来逼我,连你这个侄女也不理解我,我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哎呦妈呀,哭出来就好了,元圆手忙脚乱的从一堆杂物中找出纸巾,急忙递给二叔。
二叔接过纸巾,擦了一炮大鼻涕。
“吃饭了吃到了,”
从厨房传出两个小子欢快的声音。
二叔急忙将眼泪擦汗,搓了搓脸,仿佛刚才痛哭的不是他,一脸正气的走了出去,不敢直视元圆的眼神。
德行,元圆将他擦眼泪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跟在后面出去吃饭。
这边偏郊区,怕回去不好打车,吃完饭,二叔又开始催元圆回去了。
元圆将他的床铺铺好,就出门打车了,正好碰上一辆回城的回头的,利落的跟二叔再见坐了上去。
元圆打车从来不会说小区名字,只会说小区旁的市名,一上车司机就天南地北的开始侃,碰上社牛了。
元圆礼貌的听着,主要司机说的那些事她都第一次听说。
某个正室捉小三街头拦车,怒砸车门。
某个高架跑上一头猪,交警追着屁股后面撵。
某个菜市场的白菜便宜2毛一斤。
某个老头爱上保姆,送房送车,家里子女不同意将老头送到养老院。
千奇百怪,无奇不有,扩展了她的知识面。
到了市门口,顺便也买了点菜,回到家天都黑了。
洗了串葡萄,元圆坐着给二婶打电话,
“二婶。”
“你去你二叔那儿了,”
元二婶一出口就猜到了元圆想问的是什么。
元圆嗯了一声,不再讲话。
周末元凯在家,二婶应该是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声音轻了许多“元圆,二婶想通了,你帮我问问元凯高中能不能转到南城去上,学费贵点都没问题,高考到时候再说,能在南城考就在南城考,不能考就最后回老家考,一直呆在老家不是个事,我不看着点你二叔,这个家早晚要被老三和那个老太婆吸干。”
能被好脾气的二婶称呼老太婆,这回是真的把她逼急了,房子那是一个人的根,她太知道当初二婶买这个房子的决心,这次是真的在挖二婶的心。
元圆答应着“我先打听一下,过几天回复你。”
一说这事,三婶在电话那头也带上了哭腔“我嫁到元家这么多年,那个老太婆没有对我好过一天,我想着吃亏是福,从来没有跟他们计较过,当初你跟老太婆决裂,我还觉得你这姑娘心肠怎么那么硬,结果,人家觉得我好欺负,都要把我的家折腾没了。”
你看,刺没扎到自己身上,别人都不会痛的。
“我想明白了,那一家子就是个癞皮狗,平时麻麻赖赖的,占便宜没停,要紧的时候还想咬下来一块肉,没门,婶就求你这件事,你帮我多问问。”
元圆答应着,又说了几句话才将电话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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