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喻像是料准了他不敢亂動,將那未褪完全的褲子,一點一點地往下撥去。
季霄還有兩隻手,死命地提著,盧喻見褪不乾淨,遂也不執著。
……………
盧喻咬他的耳垂,聲音輕又嘶啞,「乖,鬆開……」
。
季霄也不知怎麼地稀里糊塗就鬆了手。
轉而死死地摁住了盧喻捂著自己嘴的手,好像怕盧喻捂不緊,他會忍不住喊出聲一樣。
盧喻的額頭抵著季霄的肩膀,也在盡力壓抑著自己的喘氣聲。
。
最後聲音是捂住了,動靜卻有點大。
他只能祈禱陳銘已經睡著,否則這麼大的動靜,他肯定能察覺。
。
卻還沒完,盧喻還是不放開季霄。
轉而將手收回到自己身前。
季霄覺得自己此刻特別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
。
盧喻轉身猛抽了一把紙。
先把季霄弄乾淨,才把他褲子穿回去。
季霄的嘴早就鬆了,側躺著一動不動,兩隻手攥著枕頭。
特像個被欺凌了的小可憐蛋。
事實也的確如此。
盧喻當然瞧見了,好像有點生氣。
得,他兩的生氣估計是個恆值,只能通過傳遞的方式消解。
但其實盧喻最開始就沒生氣。
純粹精蟲上腦。
。
生氣了當然得哄。
盧喻要把他掰過來,季霄不肯。
突然硬氣起來。
盧喻有點好笑,恰這時,季霄放在枕頭邊的手機亮起。
是陳銘,拉了個群。
陳銘、季霄、盧喻三人。
消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