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吧,我自己来,现在动不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无奈,只能以这么个暧昧的姿势抱着她。
休息了好久,她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强暴的。”
她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
只是她此时满脸亢奋余韵的神态,身上的衣服还是斜的,下身还是光的,却站立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见她这副尊容先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见我笑了自己也没忍住,于是半夜邮轮的洗手间里想起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这时我们重新走上了外面走廊,此时我们都已经收拾干净,看不出一丝破绽。
“你刚才拉头发那招挺稳的,经常练?”
“哈哈是啊,我妻子头发比你还长,我就是这么帮她拉着的。”
我发现我说这个的时候居然一点不尴尬。
“你真是个体贴的男人。”
因为这个被称为体贴让我有些尴尬,此时我们正好经过一处酒吧,我突发奇想:“想喝啤酒吗?”
“但是现在不营业啊。”
“看我的。”
我说着手掌一撑就坐上了吧台。
“你干什么?”
江珊珊压低声音惊呼道。
“偷东西。”
我用口型告诉她。
“喂你别这样。”
可是我此时已经翻了进去,冰箱上锁了,只能望着里面的冰镇啤酒望洋兴叹,但是好在吧台下层储物格里有个打开的纸箱,里面有几罐常温的,我也不贪心,从里面拿出四罐放在台面上就钻了出来。
“喂,那里有探头啊。”
江珊珊轻声叫道,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天花板。
“那你过来帮我挡一下啊,我要出来了。”
“我帮你挡?那不是照到我了吗?”
江珊珊指着自己鼻子一脸不可思议,似乎想不通我怎么会说出这么弱智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