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萍儿还捡着便宜了?”
“是姜千珍吧,若不是姜千珍那日蹭了韩家的马车,得太子相救的可是她啊。”
韩萍儿望着她的背影咬了咬唇。
姜予没听见后头在讲什么,她把这事解释清楚,便算安心,她那日也并非想要那么说,惹得人担惊受怕,后来落水一事也是天意弄人了。
倒是王茵茵惊奇道:“姐姐,你真的会算吗?我真的将来会有好福气吗?”
身旁的春觉有些想笑,是因为那日姑娘在韩萍儿身上闻见了一丝血腥气,想来应当是来了癸水,所以才这样说。
姜予却道:“是呀是呀。”
王茵茵更是开心,又拉着她问了许多,姻缘啊身体之类,惹得姜予呆住,竟有些焦头烂额。
不远处站着道妇人身影,片刻后眼底不禁含了笑。
“老夫人,这宁家新媳人确实不错。我们家茵茵同这样的人作伴,想来也不会被带坏。”
“茵茵自小没个玩伴。”
王夫人叹气,“既如此,便照拂一二吧。”
*
定王府内
太子执黑子,落在棋盘上,对面的人把玩着玉石,沉思良久,还不知该落哪一格。
底下的小厮匆匆来报,额上都带了些汗珠。
“太子殿下,王爷,陈家五姑娘已经到了。”
顷刻,定王便将手上的棋子抛下,站起身来,面色急躁,“快,切不可怠慢她。”
太子望着七零八碎的棋盘,眸色深暗,却声音温润,“急什么。”
“我的好侄儿。”
定王面色通红,“还是你最懂皇叔。”
“那个女人居然说我在意淫她,本王素日最恨旁人胡乱造谣,这不把假的做实,倒显得本王言而无信了。”
太子笑笑,“可不是。”
定王一脸兴奋,问小厮,“东西可都准备齐全了?”
定王性子残忍,府里妻妾成群,玩弄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令人毛骨悚然,府里的姨娘便没有一处肌肤是好的,每夜的哭声让整个定王府如同炼狱。
想到今日要定王要他准备的东西,小厮浑身发冷,“已经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