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将军,你怎么会来这里,又称呼陆渊为恩公?”
云璎惊讶问道。
云璎曾经也想请阎定国重新出山,但苦苦寻找而不得。
却是没想到在此时此地相遇。
阎定国摸了摸那颗大光头,露出回忆之色。
“当初,杨尚书遭到奸臣陷害,抄家流放。”
“便是永定军的弟兄也是因为这些奸贼,这才死伤无数,是我害了他们!”
“便是侥幸苟活的弟兄,不但没有获得一点抚恤,还被骂做逃兵,懦夫!”
“是恩公不但安置了杨尚书的一家老小,还抚恤了永定军的弟兄,这些事情我阎定国那是没齿难忘,我已经发誓,此生任凭王爷驱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我竟毫无所知!”
云璎深深地看了陆渊一眼。
当初在与云毓争锋之时,她是十分关注陆渊的一切动作的,却是没有想到,陆渊竟然悄无声息之间做了这些事情。
难怪,杨进的两个弟子会在那时候支持陆渊.
陆渊谋划之深,可见一斑!
阎定国道:“那山村里居住的都是退下来的弟兄以及家室,只是土地贫瘠,又缺乏水源灌溉,幸好有大人传授的龙骨水车,才让村子不愁水源。”
“阎某下安定了弟兄,特来投奔恩公,另外此次随某而来的还有一百多弟兄,这些人都是没有父母妻儿牵挂,只愿意随某征战沙场!”
“此外,便是想要找出当年害了永定军的凶手。”
陆渊露出笑容,永定军可是百战之师,存活下来的老兵,更是以一当十的悍卒。
侍卫统领苏隆虽然武功更高,但并不擅长练兵,更没有上过沙场。
这一职责交给阎定国更加合适。
能够得到这一助力,可以快速搭建民兵的框架,操练一支新军。
如此,面对辽军,才有一战之力!
“定国,你可愿意留下来,替我练兵。”
陆渊说道,“我保证,定然会找出当年害了永定军的凶手,交给你处置!”
阎定国以手捶胸:“败军之将,能得王爷信任,敢不从命!”
李家。
“爹!难道你不爱孩儿了?你就这么想把女儿推入火坑不成!”
李茗儿抱着李蔚的手臂摇晃着。
李蔚一拍大腿:“女儿,你说得哪里话,爹自然是疼你的!”
“那你让我去给那安乐爷做妾也是疼我了?”
李茗儿十分不满。
“茗儿,你不懂!”
李蔚道。
“若是你能得王爷看中,成了侧妃,那咱们李家可就一步登天了!”
“你就只在乎家族,你想过我没有!”
李茗儿撅着嘴。
“爹当然是疼女儿的,但你成了侧妃,那也是荣宠无限,在这沧州那就是横着走!何况,檀王仪表堂堂,哪里配不上你了。”
李蔚道。
李茗儿还是摇头:“你就只想着自己,王爷已经有了婚约,女儿实在不甘心只做一个小妾!”
“你糊涂啊!”
李蔚说道,“你岂不知道,那五公主和王爷不合,以茗儿的样貌手段,到时候后宫大权独揽也不是难事。”
“不成,反而女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