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勾践的脸色好了不少。
陈彪无语的看着将自己无视窃窃私语的几人,“………”
不用想,对方谈论的肯定与自己有关!
陈彪不是滋味的感叹道,当官真难,哎!
玄明宫,朱院。
沈闵月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格外的惬意,美人长长的睫毛落下黑色的阴影,宛如精雕细作的瓷娃娃。
夫差迈步进院见到就是这幅场景,心虚地缩了缩手脚。
说实话,这几日他一直在避着西施,索性每日上朝起身的早,让西施根本抓不住她的踪迹。
事实上,他心底也是知道的打晕西施的可不是长久之计,但人心中总是有侥幸的想法,能拖一日是一日吧!
可沈闵月不打算再和对方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了,夫差玩的起,她可玩不起索性打直球开门见山在院子里等起了夫差。
毕竟——挨打的又不是他,哼,沈闵月思及面容扭曲,咬牙切齿。
再来几次,夫差还没怎样,她先脑震荡了。
她眼皮一跳,紧紧地盯着男人,笑容满面,“回来啦?”
夫差顿了顿身子,直觉告诉他,这气氛有些不妙,咽了咽口水,收回了迈出的步子。“嗯——”
俨然,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
沈闵月直白地翻了个白眼暴击道,“傻狍子!还是说我该叫你铁柱呢?”
夫差面无表情看了看大好的阳光点了点头,“你…现了?”
沈闵月眼角抽了抽,冷哼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夫差修长地手摸了摸精致的下巴,一脸认真思索,遂开口道,“没有,”
“毕竟——我没有毁了你的清白!”
夫差一脸无辜,狭长的眼睛眨了眨,似乎还有那么一丝委屈。天知道,他忍住如此诱惑有多困难,这几日他的眼底就熬青了,日子久了恐怕会短命罢了!
清白?
呵呵——沈闵月已经快被对方气疯了,这人还真好意思再自己的的面前提着清白两字?
沈闵月冷着脸问他,“你认为…我如今还有清白吗?”
沈闵月耐着心,冷眼质问起了在她面前还好意思撒娇的男人。
可夫差的脑回路能和正常人一样吗?沈闵月若是期待对方痛哭流涕,阐述自己的罪过那可就是大错特错,夫差可不是那先前的傻狍子,如今的他一点都不瓜,他迅觉了西施口中的深层意味。
他漆黑的双眸瞬间亮了,俊脸上满是期待之色,“那西施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可以圆房了?”
沈闵月一个哆嗦,面无表情,差点从躺椅上倒了下去。
“你——你说什么?”
看似镇静,实则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