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武飞快地开了营房的锁,邵元刚、郭晋阳推着孙秘书撞开了营房的门。刚才还在列队跑步的飞行员押着民调会的人蜂拥进了营房。
所有的一切一切配合默契,有条不紊。
感到自己被无视的陈继承气疯了,“包围营房!”
他站在军营大坪亲自令。
立刻是沉沉的皮靴跑步声,原来站在墙边的宪兵们都端着中正式步枪,从四周包围了那座营房。
所有飞行员都拿起了枪,望着队长那道门。方步亭一颗心油炸火烹,站在离军队最远出,想来想去觉得总归不是道理,只好对妹夫说:“你先看好孟荧,这局势已经失控了,我去……”
就在这时,门猛地开了,方孟敖也提着枪出现在门口:“守住门窗!告诉外面,这里是国防部调查组稽查大队,敢擅自闯入者,开枪!”
“是!”
“你们去!”
陈继承反倒是沉静下来,对着那个特务营长说,“传我的命令,叫里边立刻开门!”
“是!”
特务营长举枪一挥,领着那十个特务兵汹汹地涌向门口。
“里边听着!”
特务营长吼道,“陈副总司令有令,立刻开门!”
怎么听怎么胆虚,更像是硬着头皮执行命令。
“外边听着!”
门内传来陈长武的声音,“这里是国防部调查组稽查大队,任何敢擅自闯入者,我们就开枪!”
却是没有任何犹豫。
“娘希匹的!”
陈继承又模仿校长骂人了,“开枪,把门射开!”
“等一等!”
一男一女地声音同时传来,暗哑尖锐伴随着清脆,都是自肺腑的呐喊。叫第四兵团的人听来格外违和。但如果是熟悉的人,立即就能分辨出,这是王蒲枕和方孟荧的声音。
第四军团里,谁也想不到这一声刺耳的叫声竟是从王蒲忱那个病躯里出来的。而孟荧那个更加病弱的身体居然比他更为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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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本来就没什么可怕的,一没喝国兵血,二没贪国民食。对得起天地良心,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他们是军人,就只执行大队长的军令。
郭晋阳:“进营房,关上门,咱们听队长的指挥。”
陈长武:“好。把人都带进去。”
“还有那个孙秘书。”
邵元刚平时沉默寡言,言必有中。
三人点头示意,陈长武在前,邵元刚、郭晋阳紧跟,飞行员们押着民调会那些人随后,很快到了营房门口。
“陈副总司令来了,你们还想干什么?”
那孙秘书竟然挺身挡着营房门。
可他也不想想,眼前这一群敢不把蒋委员长放在眼里的飞行员,会把陈继承看的有多重吗?
陈长武飞快地开了营房的锁,邵元刚、郭晋阳推着孙秘书撞开了营房的门。刚才还在列队跑步的飞行员押着民调会的人蜂拥进了营房。
所有的一切一切配合默契,有条不紊。
感到自己被无视的陈继承气疯了,“包围营房!”
他站在军营大坪亲自令。
立刻是沉沉的皮靴跑步声,原来站在墙边的宪兵们都端着中正式步枪,从四周包围了那座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