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开始在辣椒地里寻找刚长出不久的小辣椒来。村民们看了并不觉得风中愁的生孩子辣椒有多好,原来铺一些杂草就变成对生孩子有益了,这不是糊弄百姓吗?可电视台都来了,说明这种辣椒是被认可的。村民们也找不出理由来说不好不是,也无法拿自己的辣椒与风中愁竞争。
风中愁种辣椒能火,
其他人未必行。
有些村民就是来学习的,
希望可以模仿。
而且风中愁对自己的生孩子辣椒可不止是铺草药,还要自己育苗,还要在辣椒子撒一泡尿等等。
“电视前的全国观众,我是空中见卫视的朱晴,前面风先生给我们介绍了他的辣椒。现在我正在海拔一千多米高的被偷山现场直播生孩子辣椒,现在的辣椒树已生出辣椒宝宝,非常可爱。”
朱晴说着在一棵辣椒树下指给电视前的观众看,摄影机的镜头此刻对准了那棵辣椒树刚长出的辣椒宝宝。
“还有一个问题我想大家很感兴趣,
我请风先生来说说为什么搭三个帐篷守野猪?难道每天晚你都在这山中睡觉吗?”
朱晴看完了辣椒宝宝又开始采访风中愁,
要确保节目的精彩,
寻找热点。
之前大家只关注辣椒,
现在开始轮到三个帐篷。
“是这样的。被偷山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这山中有小偷,专门偷大家种的农作物,主要是野猪,所以大家把这里叫做被偷山……如果不在这里搭帐篷守护辣椒,野猪可能就会来……”
风中愁把拉拢去脉说了一遍,其中还添油加醋,当然不会提有人买野猪的事。
为了确保真实互动性,
朱晴还采访了其他跟来的村民。
其中一个叫余昌利的正在傻笑突然被问道:“这位帅哥,请问刚才风先生说的野猪是这样吗?”
其实朱晴与余昌利之前在县城见过一面,
此刻算是第二面,
不过第一面应该印象不深,
已经忘却了。
余昌利被美女记者当着电视机前全国观众的面还是很紧张与胆怯的,
内心还是有点激动的。
“被偷山的野猪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说的是真的,那天……”
余昌利把那天被两头野猪追杀的情况说了一遍,还心有余悸。
在场的观众听了都表示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
可听余昌利说过。
还有村民见到余昌利那天回家全身是黑的,
是那棵迎客松救了他一命。
此刻大家看向那棵又高又大被烧焦的迎客松正在欢迎着大家。
“看来野猪在这里很有攻击性,可为什么这么凶猛的野猪不来拱辣椒地与帐篷?你晚睡这里不害怕吗?”
朱晴问。
“朱主持,我在帐篷外设了三道纵向防线与三道横向防线,帐篷外还有防盗铃,你看我的那些防线都是很牢固的,牢牢系在木桩,再厉害的野猪都怕与人斗。每个帐蓬内都有人住,我们轮流不睡觉守护,就算野猪来了我们也有战斗的准备。”
风中愁走到三道防线外继续跟朱晴讲解。
如同打仗布局一样,
敌进我守,敌退我进,
很是精彩。
他不能说跟野猪是朋友,
到被偷山来住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朱晴时不时还采访其他跟来的村民,
比如问那位孕妇,
“挺着大肚子还来被偷山赏花真是好雅致。是不是肚子里的宝贝爱爬山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