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那么多次,再不知道这个我也太失败了。”
“真是这样吗?”
陆聿北笃定点头。
其
实……是他在一个月前的某天晚上,趁程意绵睡着的时候偷偷将线缠到无名指上量出的尺寸。()
毕竟是定制的求婚钻戒,工期要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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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贝,我们真的要订婚啦?”
好像梦一样不真实。
“对,你马上要嫁给我了。”
程意绵傻笑起来,抱着他的脖颈兴奋地滚到上面,借着手机光亮,她在陆聿北的唇和酒窝处亲了好几l口。
而后陶醉般感慨道:
“没想到我有一天能嫁入豪门!对象还是我的学长!”
“你有大富大贵的命,嫁入豪门是必然,”
陆聿北捏着她的腰往下,用力顶着,刚才还懒散的音调顿时变得浓重,“崽崽,我想做。”
程意绵不敢动,伸手拍打他结实的胸膛,似责怪地娇嗔:“你怎么不嫌烦,索取不够呢?”
“没办法,我家崽崽魅力太大,十米之内我就腿软了。”
“腿软是种病,得治。”
陆聿北咬着她的耳朵,手掌钻进睡衣,撩开,喘息声夹着吞咽动作,滚动的喉结摩擦她的额头,“崽崽帮我治。”
“我不是……医生……”
她的体温逐渐攀升,思绪纷飞,差点因为他熟悉的撩拨咬到舌头。
陆聿北吐出压抑异常辛苦的热气,勾唇笑了声,“既然我腿软了,我们今天试试你在上边?”
程意绵把脸埋进他敞开的睡衣V领中,紧张极了,“我不会。”
“很简单,先慢慢来掌握节奏,等你熟悉了,是快是慢由你掌控。”
脸不红气不喘,一本正经地传授经验,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捂嘴来不及,程意绵堵着耳朵抗拒,“不听不听,我就是不会,也不想学!”
“不学啊,”
音调拉长,从胸腔发出的笑声在寂静的夜晚悠远绵长,像沉闷的钟鼓,“也行,我来吧。”
“你怎么来?”
陆聿北抱着她转变位置,从床头柜拿出一包新的,拆开塑封,回到原来的位置,笑声低沉蛊惑着: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毛茸茸的脑袋消失在眼前,温热潮湿融化她的身心,程意绵踩着他的肩膀,咬着手指,哭声此起彼伏,“北贝,我明天回青市,需要早起。”
“老范有句话说得对。”
“嗯?什么话?”
陆聿北一脚踹开被子,把她抱得紧紧不许逃离,“明天腊月廿八,下午回去或者晚一天也没影响。”
“可是我和爸妈说好了。”
“他们现在把重心放在咱俩结婚上,”
几l番折腾下,他精准咬住猎物,怜惜在占有欲面前不值一提。
他声音染上沙哑,理智被一寸寸蚕食,喉间挤出难以压抑的颤音。
“崽崽,坐下去。”
程意绵趴在他怀里羞得不敢动弹,听他这么一说,血液翻滚倒流,小脸涨得通红,脑袋像是要炸开似的,“已经可以了,你别再动了!”
()“你潜力无限,要相信自己。”
秒懂这句话的含义,程意绵想装晕逃避今晚的索取,然而屁股刚动一下,就被他禁锢着,不管不顾占个了遍。
是里里外外。
她的喉咙像被人扼住,呼吸困难,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唇贴着她的额头,沿高挺小巧的鼻梁曲线滑落在唇角,陆聿北温声哄道:“很快就好了。”
这话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了。
程意绵嘟着嘴,拿他的睡衣当抹布,眼泪全蹭上去,“你每次都骗我,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