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很想听听,此人会如何解说。
他不等陈达孝开口,便看向陈友水又道:
“小伙子,你说说看是什么原因,让你们这处水田里的三十多亩水稻之上,青蛾虫少生许多。”
陈友水得了谢文元的问话,便不怕父亲的责骂了。
于是,他便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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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苗回村禀报说:“二太爷与贵人去了沙洲村看庄稼。”
谢江南听后不敢怠慢,程似道既是本县父母官,又是他学业上的前辈,他理应主动去拜见。
原本想着,从桐江村到沙洲村不过五六里路程,骑了骡马去更快些。
他刚要换了马靴,妻子林氏笑着道:“夫君何不赶了骡车前往沙洲村。”
谢江南闻言,觉得林氏说的甚为有理。
便点头称:“好!”
“娘子果然聪慧,二叔与程县令都是步行去了沙洲村,他们一路走过去,此时必然也辛苦。”
“待要返程时,有一辆骡车代步,程县令应该会欣然答应乘坐。”
他想通此中关节,便亲自赶着骡车出了宅子。
骡车行至村口时,他忽见一道熟悉的背影,便急急忙忙勒住骡子。
“吁…”
骡车停住,骡车后几步外的谢秀儿,定睛看了看骡车上的人,脸色便暗淡了下来。
陈新泉迈着小短腿,跟在谢秀儿身后。
陈友河背上背着陈新如,谢秀儿背着五丫。
“秀娘,果真是你!”
谢江南看清楚人群中那清秀的妇人,真的是谢秀儿时出声叫道。
谢秀儿冷声应道:“族叔好!我是陈谢氏,不是什么秀娘!”
“这位便是陈友河,陈兄弟吧!”
谢江南碰了个冷钉子,他也不恼,他听谢秀儿答了话,不再理会谢秀儿言语中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转头问谢秀儿身边的男人。
他跳下骡车和陈友河打招呼。
谢秀儿见他如此,心中更气,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