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人离开,谢文山脸上神情由微笑变成凝重。
“二弟,这陈家陈新泉,真有如此大才。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谢文山压低了声线。
谢文元道:“他,还是等等再说吧,若真只是他一人则无事,只怕他身后有高人。那才麻烦。”
谢文山点头道:“那便随他去吧!”
“嗯,看缘分吧。他可是谢大山的外孙,你不会真对他起了歹心吧?”
谢文元道。
“什么!他是谢秀儿的儿子。”
谢文山头皮麻,这还好,二弟提醒了自己。要不然,真对那孩子做了什么,自己那地下的老婆子必定要怨恨自己的。
陶氏对自己更要埋怨的狠了。
“你大可去大山家问问便知。”
谢江东和谢江南,还没出四房这边大路口。
便看到有村民扛着一根根竹子,往二房外围的巷子里走。
谢江东转头看向弟弟道:“三弟,这又什么情况?”
谢江南道:“不知道,我找个人问问。”
他急忙跳下骡马,拉住一个扛着两根竹子的汉子问道:“你们从何处扛来的竹子,要去往何处?”
那人看了看,现拉扯自己的人是举人谢江南,急忙道:“举人族叔,我是二房的,这竹子是我在自家地里砍下来的。我听说,二房谢昌明家里要收一千棵竹子,我这不,急忙把竹子送过来,卖了钱明日也好过一个稍微宽松一点的端午节。”
“谢昌明家收竹子做甚?你有没有问一问?”
谢江南又道,他一听说,是乳娘的儿子收这些竹子,便想关心一下。陶氏于他的恩情,是留存在童年记忆里的。他不得不关心一下。
那汉子摇头道:“有人问了,不过昌明堂哥就说有用,让我们送过来就行,一棵竹子五文钱。”
“啥,这竹子,平日里不是三文钱一棵吗?今日为何贵这么多?”
谢江东自是知道竹子的价格。
他经历了艾草事件之后,心里也开始警惕起来,便多嘴问了一句。
“哦!”
那人解释道:“那是因为,这次收的竹子有要求,只要求三年或以上的竹子,主干要和碗底一般粗细的。因此出的价格就高了些。”
谢江南点头表示理解。
“好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