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泉,赶紧打开微掩着的院门,问道:
“许叔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一开门,门外许三千满头大汗,衣襟都湿了许多。
见到这副急切状态的许三千,陈新泉心里估摸着许三千肯定遇上什么急事了。
“来来来,快,里边请。”
把许三千迎进院子,便直接带着他进了堂屋。
落座后,陈新泉准备去拿吃食和弄一碗水过来给许三千。
许三千急忙叫住陈新泉:“贤侄些许虚礼,就不要麻烦了。”
许三千不是看不上陈家的点心和白开水,他是真有急事。
陈新泉闻言,便道:“许叔,同我到我房间里说话。”
许三千见陈新泉如此知轻重,便安心许多。
两人到了陈新泉房间,许三千拱手道:“贤侄救我。”
许三千突如其来的举动,把陈新泉吓一跳,他急忙问:“许叔究竟何事?你且慢慢说来!”
“县丞孙大人是我的护主,今日我家内子在娘家聚餐之时,无意中说了小儿患了打摆子的病症,差不多治好了的事。当时,被在孙大人府上做事的,内子的堂嫂听了去。”
“哦,那又如何?这不挺正常的吗?婶婶把嵩桐病好了的事说了也,那没什么呀?”
陈新泉好奇。
“唉,谁知那妇人,转身,就把这事说予了孙大人的夫人知晓。孙夫人,是出了名的河东狮。她家有个侄儿,前日亦患了打摆子病,一直没有寻到好方子治疗。”
“这会,她听说我儿打摆子病症治好了,当时便派人来询问与我。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来求助与贤侄。”
陈新泉听明白了,这是要让许三千把自己供出来。
他思索片刻方道:“许叔,你是如何与那孙夫人说道的。”
“我说是得了一位贵人相助,贵人不愿以身份相示,故我亦没有药方。”
“她便威胁我,必须给他弄到治疗打摆子病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