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言缓缓起身,装作被打的不轻的样子,一瘸一拐的走向吴敬俞,低头说道:“吴将军,属下也回去准备了。”
吴敬俞未等钟言转身,一把抓住了钟言的小臂,说道:“钟将军辛苦了,我知道你是太子推荐的人,可是刚才各位将军皆在场,我若是不惩罚你,恐怕难以服众。”
钟言不知吴敬俞为何突然对他说起好话,想了想说道:“吴将军言重了,我耽误了时间,理应受罚。”
吴敬俞呵呵笑道:“我见钟将军走路十分不便,又如何行军打仗,不如钟将军就别去了。”
钟言暗自哼了一声,心想这吴敬俞果真不安好心,原来是想不让我去战场作战,冷声说道:“还请吴将军放心,属下虽然才疏学浅,经验甚少,却定不会拖后腿,何况皇上和太子都对我颇有期望,我是万般不敢有所懈怠,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于敌人作战的战场之上。”
钟言的言外之意便是“我可是皇上钦点的先锋官,就算是你也无权阻挠我。”
吴敬俞笑道:“可我怕钟将军无力作战啊。”
说着,吴敬俞突然五指用力,死死地抓着钟言的小臂,这力度若是放在脖子上,恐怕钟言就被他瞬间捏死了,好在钟言暗自运功,将小臂牢牢护住。
钟言自打学得功法之后,未曾有一日不加紧练习,此时的他早就不能和刚下山之时的他同日而语,更何况在无崖山上时,姜无海把他身体打造的十分强壮,正所谓行远自迩,钟言的根基与其他练武之人相比就高出不少,一旦练起功法便是突飞猛进。
吴敬俞见自己这一用力钟言却还是面不改色,才觉自己小看了他,便又加了五成功力,这下钟言突然感觉钻心的剧痛,面部忍不住的抽动一下,又立即扳起了脸。
吴敬俞始终不将手松开,钟言深知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的小臂已经断裂,立刻将另一只手手指靠拢,砍向了吴敬俞抓着钟言的那只手。
吴敬俞早有防备,立刻一个侧身,又将钟言的小臂一翻,躲过了钟言的这一掌,钟言被他这一翻弄得关节剧痛,身子也随着关节扭动的方向转了个身,吴敬俞用右脚一踢钟言的小腿,差点令钟言跪在地上。
吴敬俞冷笑道:“钟将军为何又行李,是有什么请求吗?”
钟言咬紧牙关,心想吴敬俞阴阳怪气的,是真想让我小臂残废才跟罢休了,立刻说道:“还请吴将军松手,好令属下早些准备出。”
吴敬俞却还不将手松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钟将军有所不知,我可是学过医术的,见你面色不太好,特意给你把把脉,钟将军也不要不领情啊。”
钟言另一只手盖住吴敬俞的手,想要掰开他的手指,可钟言此刻身体十分扭曲,任凭自己如何力也无法将吴敬俞的手指掰开,只好开口说道:“可吴将军的手法好像不太对啊。”
吴敬俞问道:“钟将军还懂医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