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粉色的不一样,他装在包里。
程挽月戴着很合适,“你刚下课?”
池越说,“我大四,早就没课了。”
“那你干嘛背着书包?”
“头盔不好拿,装包里方便。”
到警局备案不算麻烦,池越又把程挽月送到医院,看着她进去了才走。
程挽月买了盒切好的芒果,卿杭刚收了个病人,把她带到休息室待着,她等了半个小时,卿杭才忙完。
休息室还有别的医生,她没有提被神经病骚扰的事,只是陪他把水果吃完了。
走出电梯,卿杭主动问她,“有事要告诉我?”
程挽月小声说,“我刚才去了派出所一趟……”
卿杭脸色变了。
“你别紧张,”
程挽月牵住他的手,“就是有个奇怪的男人骚扰我,我报警了,去备个案。”
“什么时候?在哪里?他怎么你了?”
“8点多,在工作室附近,他说他是粉丝,想抱我一下,怕我喊人才会捂住我的嘴,其实没有把我怎么样。”
卿杭把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伤没痛后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抱她时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
“以后遇到麻烦及时给我打电话,不要担心会打扰我工作,病人是我的职责,你是我的全部。”
“嗯,”
程挽月点点头,双手抱住他的腰,“我今天能去你那里住吗?我嫂子回国了,程延清今天晚上有大难。”
她知道周恒搬走了。
卿杭拿出一把钥匙放进她包里,“住多久都行。”
“你先陪我回去一趟,拿衣服和洗漱用的。”
“这些我都买了。”
“那就回去看戏,”
程挽月看看时间,这会儿回去应该还好,“顺便给你报仇。”
48
在卿杭的印象里,程家兄妹因为一句话就扭打在一起是常事。
程遇舟高三才转学回到白城一中,但也和他们一样,偶尔吃饭都能打起来,打完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又继续吃。
一致对外的时候,三个人一条心,然而没有外人的时候,彼此就是最危险的。
高一那年,程挽月在学校排练要在元旦晚会上表演的舞蹈,听说程延清挨揍了,连衣服都没换就往家里跑,很明显她不是回家劝架的,而是回去煽风点火。
程挽月晚上刚被陌生人骚扰过,卿杭只是听她描述当时的情况都有些心有余悸,她却一点都不当回事。
就算胆大不害怕,至少也不应该忘得这么快。
她在某些事上很记仇,但有时候又显得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