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活了十五年落夕最会的东西就是假装。那双曾将满是忧郁的眼神里面已经抓住了假装的精髓。
“我的脸上还有伤呢。能不能帮我买一盒药,我回去擦。”
“好,这女孩子的脸上可不能留下伤疤啊。”
护卫赶紧掏钱买,还买的最好的。
几个人先是在最贵的酒楼里搓了一顿。酒足饭饱。
“小哥,这花苞还有多久能开花,香不香。”
落夕看上路边一个摆摊卖花的。
几个大老爷们不感兴趣,就抱着胳膊看着四周。
“不香。晚上香。”
那带着斗篷的男人低沉的声音。
“那我要一盆,能不能让我更漂亮。”
落夕脸上的伤口刺眼又夺目。
“姑娘自然是最是漂亮。”
“比你妹妹还漂亮吗。”
落夕轻口笑着看了一眼那男人旁边坐着一言不的小女孩。
眉眼跟白树太像了。那就是白琴应该有的样子吧。
白树一把抓住白琴的手,那小孩子晃动了一下。
落夕笑而不语。给白琴拉了拉衣服。看起来更是自然了一些。
“我想在我的院子里摆满了这花。”
甜甜的笑着。“等到开了会是一片花海,肯定很漂亮。”
既然白树能找来这里,落夕自然是欢迎。
身后传来一声一声的咒骂声。一辆囚车在街上正中间走过。
中间一个脖子上戴着镣铐的男人。眼神凶恶毫无悔改的龇牙咧嘴的看着路边的人,根本就毫无悔意。
“畜生,那么小的孩子他也能下的去手。”
“就是啊,那小姑娘才十岁,还是邻居呢,看着孩子长大的,还叫他叔叔呢。这人啊,怎么这么坏。”
“就是,这让人家孩子以后怎么嫁人。你听说了吗,那孩子醒来之后,本来好好的,后来忽然跳进了。哎呀,可惜了,可惜了。”
市井之人,对于别人的苦难特别的喜欢嚼舌头,只要是站在人群之中一会会,这十里八乡生的事情都能知道个七七八八了。
“那不是。那受害人的母亲吗。手里拿着申诉书呢。”
马彪看着那囚车之前忽然冒出来的人。
落夕也跟着看过去。真的是有一个面带憔悴,可是看的出来气度不凡的人。还带着书卷气。草莽之人最先能够现与这些书卷人的不同。
要是寻仇,这刘明东已经被抓起来,好似也是结束了。
“民妇,为邻居,刘明东喊冤,绝对不会是他做的,我家女儿筱芸最是喜欢刘明东叔叔。经常让叔叔给她讲故事,筱芸十岁,有至少五年是在刘明东身边的,这禽兽行径必定不是他所为。”
女人跪在地上,举着诉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