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实在太过暧昧,说白了其实就是去顾霜枝家开个小灶,原先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可吴墨一听,尴尬地撇了撇嘴,有种自讨没趣的感觉,“那……我们改天再聊。”
阮清言轻声道:“嗯,改天吧。”
离开前,吴墨又对顾霜枝提议:“小霜枝,到时候带你男朋友来喝喜酒啊。”
顾霜枝还是没回答,只抬头看了看阮清言,目光略有凝滞,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好啊,当然要去。”
他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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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墨走后,两人并肩缓缓散步,谁也没开口。
四月底的春寒料峭里,微凉的晚风卷起薄薄的一层鸡皮疙瘩。顾霜枝方才紧了紧身上的薄开衫,就被边上的人长臂一展,揽进了怀里。他的怀抱很好认,温暖,又带着清新的衣物柔软剂味道。
原本沉默的氛围终于被打破:“小枝,他以前……对你好吗?”
“在我出事之前,很好。”
顾霜枝坦然答道。
对方继续问:“有多好?”
有多好?
顾霜枝认真想了想,帮她罚抄课文算不算?抑或是,时常给她准备小零食和饮料?还有那八百米长跑考试前,他总陪着她练习?……
她在心底里悄悄算了算,恍然惊醒。
原来年少时期的那些小悸动,在一辈子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
再好的青春和回忆,都不及漫长岁月里甘于沦为平淡的陪伴和相守。
她蓦地停下脚步,转身就准确地抱住了阮清言的腰,“其实,也没多好。”
和他所作的一切比起来。
阮清言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幸昵搞糊涂了,顺势环住她,问她怎么了。
“我以前,好几次想这么做。”
顾霜枝跟他坦白。
“怎么做?”
“突然之间抱住你,吓你一跳什么的。”
“是吗,这样就想吓我?”
他眉目清朗,笑起来眼角弯弯的,整个人弯下腰,贴在她耳边小声教她,“如果换成突然亲我一下,大概效果会比较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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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楼下,顾霜枝刚刚说完再见,转身后又被拉住了手。
“小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