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素来和年容妃没有交集,年容妃这般着急见臣做什么?”
玉启文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不待见她。
捏着手帕佯装哭泣的安兰哭诉道“自然不是本宫的意思,是玉容妃,玉容妃被宸容妃诬陷毒害帝姬被废一事想来将军知晓,可是玉容妃是被冤枉的,她现在被困于桦尚宫,本宫看着着实难受,还请将军出手相救。”
玉启文一听就不淡定了“霓裳被困于桦尚宫了?臣倒是知道被废一事,君上说的是无子嗣,并未说其中缘由,年容妃是说臣的妹妹是杯宸容妃污蔑给帝姬下毒的?”
“是啊,玉容妃虽平日里骄纵任性了些可是本宫知道玉容妃秉性纯良是万万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
安兰擦着眼泪声泪俱下的说。
一拍桌子的玉启文恨的咬牙切齿“这个毒妇居然敢诬陷霓裳,年容妃来相告,臣会记得年容妃的恩惠来日必定报答,臣告退。”
得逞的安兰扬起嘴角“范溪音啊范溪音本宫看你还能得意几时。”
在玉启文的施压之下6子羡不得不先暂时放过了玉霓裳,林辰看着他这样也是心焦不安的很“阿羡别着急,我们总有一日会除掉玉家的势力,我现在已经有了些他们的把柄捏在手里,只要一个合适的机会。”
“要不是本君当年刚继位年少不懂,他玉家哪有机会拿捏本君,这件事得抓紧。”
6子羡扶着额心烦意乱。
林辰明白他的心思“阿羡放心吧,我会办的妥妥当当的。”
苏寒冷的直跺脚“大冬天的你非要看什么雪景,跑这么老远的做什么。”
范溪音看她这模样不由一笑“你怎么就是耐不住性子呢小寒。”
“这跟我耐不耐得住性子有什么关系,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还带我来受冻。”
苏寒挽着她胳膊试图离她近些就暖和一些。
范溪音拉开她把手中的汤婆子塞到她怀中轻叹口气“我…。前些日子见着哥哥了,小寒他到底是我最后的亲人,我现我再恨他也实在不能起了死心。”
抱着汤婆子的苏寒站住了脚“那是当然了师尊和你是骨肉至亲,就像我和哥哥,除了父王母妃,只有哥哥是与我最亲的人,亲人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溪音,除去旁的,我和你还有哥哥就是最亲,我们三个不能离心,父王教导,我们和范家是连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哟这不是宸容妃吗?”
玉霓裳身后跟着安兰好大的阵仗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苏寒一向最瞧不上这样的姑娘一脸厌恶的上下打量一番,范溪音也不行礼瞥了眼,安兰乖巧的行礼“请宸容妃安,这位是?”
玉霓裳冷嘲热讽的说“她身边的人还能是谁?总不是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穷小姐。”
6子羡带着舟游也正在找她,苏寒听的是十分反感“我竟不知这翼族是你当家作主了你是什么人?没瞧见我们说话吗?竟也敢横插一嘴?什么下贱胚子。”
“谁惹的苏寒公主这般生气了?”
6子羡正和时宜的舟游找了过来。
听到她是公主的玉霓裳先是一慌很快就镇定下来,安兰紧张的捏紧帕子行礼“臣妾请君上安,请苏寒公主安。”
玉霓裳扯着脸笑着说“君上,臣妾请君上安,听君上说这位姑娘是苏寒公主?臣妾孤陋寡闻不知这位苏寒公主是?”
苏寒一脸不屑的看着她说“我父王是冥界瑞王,我母妃是冥界公主,我哥哥是世子我祖父是冥王,你说我是谁?苏是冥界皇姓你这般不懂,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人,莫不就是上任帝后吧?我可是听说这上任帝后玉氏是个庶出之女,靠着长相颇似玉家的某位先祖母得的宠爱才有机会嫁入翼宫做帝后,想想也是有些好笑的,一个帝后居然是一介庶女。”
“你!苏寒公主,是臣妾冒犯了,只是苏寒公主一口一个庶女这就是皇室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