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助地看向罗文书,他速度很快,拽着傅斯年就往外走。
叶流云的助手又跑过来,说她肚子疼。
傅斯年怒吼:“肚子疼喊医生啊,喊我干嘛!”
那边纠缠时,罗文书推着轮椅带我离开。
没了渣滓的污染,空气都好了很多。
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我感受着温暖时。
轮椅慢慢推动,他把车停在了树荫下。
“嗯?”
“你脑震荡还没恢复呢,太阳晒太久,不利于恢复。”
还挺贴心的。
微风吹过来,我没忍住抬头看向他。
看了一眼又一眼。
渐渐的,罗文书的耳朵又红了。
还挺想摸。
想着我就这么做。
“姐姐,那么多人,这样不好。”
罗文书跟我保持了距离,一张脸分明害羞到不行。
真的太可爱了。
我笑着抬头,看到不远处的傅斯年满身阴霾。
半个月后的民政局,他缺席了。
我快把傅斯年跟他秘书的电话打爆,他通通不回。
只有一条短信:灿灿,我本来想给叶流云的孩子一个名分后,再跟你复婚。现在我有别的计划,你等我来找你。
该死,我差点摔了手机。
而当天,热搜上挂着叶流云出车祸的新闻。
照片被打了马赛克。
但我认出来,那驾驶座上的人,分明就是傅斯年。
我在犹豫要不要起诉离婚的时候,前婆婆跟奶奶找上了我。
她们穿着黑衣,脸色不好。
奶奶说:“灿灿,你能不能去看看斯年,他出车祸了,还截了肢,不肯吃不肯喝,一直在念你的名字。”
前婆婆愤愤地瞪着我,眼底有杀意。
泪眼从她眼角滑下,“算我求你了,你要什么都可以,去看看斯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