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两年了,你真是毫无变化的自私,控制他的交友、生活、学习,盛悬,他是你的小外甥,不是你的玩具。”
“你又好到哪去?为了得到他不择手段,竟然造出那么大的车祸,在你眼里,是不是只要得到他,不管他是死是活都可以?”
盛悬冷嗤。
沈拓寒笑:“至少我不会让他像个金丝雀一样依附我而存在。”
“而我也不会让他的生命受到一点威胁。”
盛悬道。
“他是你的小外甥,你有为他考虑过半分?外界会怎么谈论他、嘲笑他,为了一时的欢愉,你真卑鄙。”
“总比你装出一副假象,悄无声息的利用这种怜悯哄骗他的感情高尚。”
……
客厅内顿时出现了两股粗重急促的呼吸。
阵营双方的领眼神是同样的阴冷恐怖,毫不掩饰杀意的直直的盯住对方,幽深晦暗的瞳孔深处,是无机质的恨意与冰冷燃烧的妒火。
明明拥有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可对方居然还在贪婪的渴求更多。
……贪得无厌,真令人恨得不得除之后快!
沈拓忍无可忍,一看到盛悬那张脸,他就会联想到这两年自己不在时玉身边的空白时光,明明已经和时玉朝夕相处了两年,亲吻、拥抱、睡觉、做暧……他拥有了小狗渴望的一切,现在居然还敢嚣张的在他的地盘上抢人。
眼中划过一丝残忍阴冷的暗光,沈拓抬手,下一瞬,无数把手枪流畅的空中转了个弯,黑洞洞的枪口刹那间对准了盛悬本人。
“先生!”
管家骇然,迅扑到盛悬身前。
下一秒,无数黑衣保镖快如残影般将盛悬重重围住,不远处本准备趁乱搜房盛夏保镖霎时掏出别再裤腰的手枪,同样一个眨眼的瞬间,齐刷刷对准了沙之上的沈拓。
□□成员训练有素的将沈拓团团围起,亡命之徒的身上总也流露出一丝不怕死的疯狂,沈拓嘴角噙着冷笑,顺着人潮的间隙看向对面同样冰冷的凝视着自己的盛悬。
他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晰,毫无畏惧:“你以为我怕死吗?”
“我死了,他就能永远记住我,”
他声音不大,眼神偏执幽沉:“……沈拓将永远刻在他的心底。”
盛悬忍无可忍。
眼神中的暴戾森冷有如实质,嗤道:“你想的美——我能杀了你,就能让他永远忘了你。”
“沈拓,你不过比我先占了几分先机,”
冰冷的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他残忍道:“你以为你在他心底有多重要?两年来,我可从未听他提起过你。”
时间彻底僵硬在这一刻。
两人眼中你死我活的杀气燃烧着顶点。
这一刻,所有人都在心底察觉到了一个信息——
今天这里,必须有一个人死。
……
时玉急匆匆从楼下跑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