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刚刚求我教你符纸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语气。”
“……”
看来江父是早有准备,书妤也不磨蹭,将事先准备好张成林公司偷税漏税的报告递给了他。
这下江父眼中多了一丝赞赏,江成林那家伙谨慎又狡猾,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的。
三人又说了几句,江父终于说到江霖鹤身上,“我听说你在教他符术?”
“嗯。他很努力。”
江父哼了声,“不务正业。”
家主也不给他面子,“你还好意思说小鹤,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性。自己不能学符术就也不让儿子学是吧?”
被拆台江父还想狡辩几句,“那我江家这么大的公司谁来打理……”
“得了,你不就是想让小鹤来管理公司,你好来学符术。你那点小心思,我都看破了。”
“……”
没想到还是这个原因。
书妤哂笑。
与此同时另一边。
江霖鹤守着琉璃盏,有一搭没一搭和香情说着话。
她那次在法坛上受了重伤,陷入了暂时的昏迷。
所有全程只有他一个人自言自语。
只是要是香情醒着,恐怕都会被他念着睡着。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叮铃。”
门上系着的铃铛忽然响了,这是法阵被破坏了。
书妤在走之前在这里设了一个法阵,用来保护他们二人安全。
江霖鹤刚站身,门就“轰”
得一声被炸得四分五裂。
“找到你了。”
沈南带着那个接他走的弟子一同走了进来。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法阵中心的琉璃盏,“师弟,这女鬼害人不浅。今日就由你我二人一同把她除去了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