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点小,耳尖烫,他存了私心,不想这七天就这么结束。
“好!”
时欣然爽快的答应。
谭云骞的嘴角划过笑意,拿着抹布继续擦玻璃。
那四个人干得更起劲了,很快蹭完地,窗户也换了新的腻子,窗玻璃擦得亮堂堂。
现在库房已经大变样,没了之前的鸡屎味,墙壁雪白,地面锃亮。
谭云骞问,“你还打算怎么收拾?”
时欣然看看空旷的屋子,“再做些活动的道具就好,下午吃完饭约下木匠。”
谭云骞看下手表,“先去吃午饭吧。”
几个人刚走出库房的羊肠小道,赶上木材厂中午下班,工人们三三两两的从厂子里出来去食堂吃饭。
看见他们几个人不免皱起了眉头。
有人像是躲瘟神一样还特意从道牙子下面走过去,有的则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
特别是时欣然,她站在几个男人中间尤为显眼。
有的和谭云骞很熟,还打了个招呼。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他们面前站住,“小骞!”
谭云骞的脸立刻沉了几分,也不回答,不耐烦地看着对方。
男人把腰板儿一挺,斜着眼看他,“见面连小叔也不叫了?”
谭云骞嗤笑一声,痞气立现,头扬了扬,用眼角的余光扫他一眼,“滚!”
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听到周围嘲笑的声音和眼神,脸立刻挂不住了,“你、你……没礼貌!对长辈这么说话!”
他的手又指了下时欣然,“这是你对象?”
谭云骞睨他一眼,“你管得着么?”
“作为长辈,我得劝你别找这种狐狸精一样的女人,你忘了你妈……哎,哎!你放手!”
谭云骞拧着他指向时欣然的手指,凑到他耳边警告的语气,“我的事用不着你指手画脚!滚!”
谭云骞松手时往前推了一下,男人踉跄着后退几步,龇牙咧嘴地揉着手指,嘴里还叫着,“我都是为了你好!你不听我的将来小心被骗的和你爸一样钱没了人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