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喝醉了,别说这些胡话!”
女子一把按住太史慈,让他不再乱说。
“小兄弟,实在不好意思。”
女子对赵木柔声说道“这两天,子义受的刺激比较多,总是胡言乱语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会的,子义大哥是性情中人,我怎么会在意。”
赵木说道。
“唉!”
女子摇摇头,叹道“他是个性情中人没错,可是,就因为他是个性情中人,什么话都藏不住,回来就把见刘皇叔的事告知了吴侯。”
“吴侯心生不满,表面没说,实际上却从那天起,把子义的兵权都给解除了。”
“你想想,子义向往的是在战场上驰骋、杀敌,可是,吴侯却把他的兵权解除了,让他一身本事无法施展,这不要他的命吗?”
“而今,周瑜又命子义前去把诸葛军师杀了,带人传话,说是杀了诸葛军师,就把兵权还给他。”
“可子义岂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就牺牲朋友性命的人。”
女子唉声叹气,一边往太史慈嘴上喂食着姜汤,边喂边说。
见此,赵木立刻站起身,对着太史慈和女子一拜,说道“嫂嫂,是我赵木不对,当时没有把缘由对子义大哥说清楚,当时就该拦住子义大哥,不让他说的,害得子义大哥一家受到了我军的连累,真是对不住!”
“小兄弟,你是好心,我跟子义怎么会怪你!”
女子回头说道“听子义说,有个兄弟劝他不要跟吴侯说跟刘皇叔见面之事,他没在意,没想到是你!我代他谢谢你!”
女子向着赵木盈盈一拜。
“嫂嫂,这可使不得!”
赵木忙说。
女子整了整衣裳,又继续说道“他要是听你的,也不至于连兵权都没了。只是没想到,吴侯时刻提防着子义,一回到柴桑,立马就解除了他的兵权。”
女子苦笑。
赵木一时无言。
“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
却在这时,太史慈似乎酒醒了过来,对着女子喝道“就算我不说,他孙权就能让我过得好?”